第44章：老辈关注，指导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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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指尖轻叩膝头，节奏稳定，如同丈量呼吸的刻度。他闭着眼，识海中那九次脉冲的轨迹仍在回放，每一次灵力的起落都像被无形之手精准拨动。昨夜的地砖裂痕尚未清理，边缘还沾着细灰，但他已不再盯着看。成果已经验证，接下来要做的，不是重复，而是延续。
他缓缓睁开眼，将右手平摊于身前，掌心向上。一缕灵力自丹田升起，沿手少阴心经支脉迂回三次，再汇入指尖。这一次，他没有立刻释放，而是让能量在末端微微震颤，试探性地维持三息。肩胛间的修罗神骨随之轻鸣，血光隐现，又被他迅速压下。
这门“修罗脉序·壹”已能复现，但离成熟尚远。真正的难题不在掌控，而在支撑——每一轮高频输出都会消耗大量神魂之力，若无外力辅助，难以持续推演更高层次的应用。
他收回手，从怀中取出月瑶留下的护脉丹瓷瓶。瓶塞未封死，药香微透。他倒出一粒，丹丸呈淡青色，表面泛着玉质光泽。服下后，一股温和的暖流顺喉而下，直抵经络深处，昨夜残留的酸胀感渐渐消散。
就在他准备重新进入推演状态时，院墙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来人并未刻意隐藏气息，但步伐沉稳，落地无声，显然是常年修行者才有的习惯。脚步在院门外停住，稍顿，随即响起两声不疾不徐的叩门声。
“楚星雨可在？”
声音苍老却不显疲态，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沉静。
楚星雨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灰袍老者，须发皆白，腰背挺直如松。他手中无杖，也无随从，只穿一身素净布衣，袖口磨得有些发毛，却干净整洁。楚家供奉长老中并无此人常露面，但楚星雨认得他——三年前家族大比时，曾见他在高台观战，一言未发，却被所有执事恭敬相迎。
“晚辈在。”楚星雨拱手行礼，语气平静。
老者目光扫过他肩头，又落在地面那道裂痕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动。“你昨夜练了什么？”
“只是尝试调整发力节奏，”楚星雨侧身让开，“请进。”
老者没动，站在门槛外，视线依旧停留在地砖上。“寻常聚气境修士全力一击，最多留下寸许浅印。你这一道，深陷半寸，边缘整齐，力量收束极准。更难得的是……”他顿了顿，“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外溢。”
楚星雨垂眸：“晚辈一直觉得，出手不必张扬。能用最少的力达成目的，才是效率。”
“效率？”老者第一次正眼看过来，“你说的是‘省力’？”
“是控制。”楚星雨抬头，“就像挥刀，有人靠臂力劈砍，有人借腰身扭转。若能在出力瞬间精准调动筋骨节点，哪怕劲道不大，也能穿透要害。”
老者沉默片刻，忽然道：“你可愿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楚星雨略一思索，点头。“可以。但需借助启灵丹引导灵流，否则难以复现。”
“便依你。”
楚星雨转身取来一只新丹，捏于指间。他没有立刻服用，而是先盘膝坐下，闭目调息。几息后，他睁开眼，将丹药送入口中。
启灵丹入口即化，药力如细流般渗入四肢百骸。他深吸一口气，右手贴向地面，开始模拟“修罗脉序·壹”的九次脉冲节奏。
第一击，无声。
第二击，砖面微颤。
第三至第六击，平稳推进。
第七击落下时，肩胛处血光一闪即逝。
第八击，灵流加速，经脉微微发烫。
第九击，指尖猛然下压。
轰！
闷响再度炸开，尘土扬起，蛛网状裂痕以掌心为中心蔓延尺余，凹陷更深。
楚星雨缓缓收手，呼吸平稳，脸上不见吃力之色。
老者蹲下身，伸手抚过裂痕边缘，指尖轻轻划过纹路走向。良久，他站起身，语气变了：“你这套节奏，是从哪学来的？”
“不是学的。”楚星雨摇头，“是我自己试出来的。我发现，灵力运行和身体反应之间有某种节律关联。只要抓住这个节奏，就能让输出更集中。”
“节律？”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可知道，《修无上传承》里有一篇残章，讲的就是‘灵枢节律’？说人体十二经与天地潮汐相应，若能在特定时辰、特定频率下催动灵力，可事半功倍。”
楚星雨心头一震。他昨日确实在古籍中见过这段话，当时并未在意，如今听来，竟与自己的“功率模型”隐隐呼应。
“我读过。”他坦然道，“但我不信只靠等时辰就能突破。我想试试，能不能主动制造这种节律。”
老者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好一个‘主动制造’。别人等风来，你却想造风。”
他缓步踱到院中石凳旁坐下，示意楚星雨也坐。“你可知为何楚家千年传承，真正登临绝顶者不过三人？”
楚星雨摇头。
“因为大多数人，只会照搬。”老者声音低沉，“前辈怎么走，他们就怎么走。哪怕前方是断崖，也要跟着跳下去。你不一样。你在找自己的路。”
楚星雨没接话，只静静听着。
“但这条路危险。”老者目光锐利起来，“偏离正统，易遭反噬。若无足够见识与底蕴支撑，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被宗门视为异端。”
“我知道。”楚星雨低声道，“所以我一直在用传统法门打底，新法藏于其中。刚才那一套，表面看是拳法发力技巧，实则内含节奏调控。”
老者点头：“聪明。懂得藏锋，才有活路。”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三日后清晨，来后山寒潭。我会教你‘凝脉九重境’的心法。”
楚星雨一怔。“您要亲自指导？”
“不是指导。”老者转身朝院门走去，背影笔直，“是看看，你能走多远。”
门关上后，楚星雨仍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他知道，这位老者不会无缘无故现身。必是昨夜那场试验泄露了某些痕迹，才引来关注。但他也清楚，对方既然愿意开口传授心法，说明自己的表现至少没被当成邪道。
这是机会。
也是考验。
他低头看向地面裂痕，尘灰还未落定。指尖再次抬起，轻轻点在膝头，开始默记新的节奏序列。
三日后，寒潭见真章。
他必须准备好。
不只是为了变强。
更是为了证明——这条路，走得通。
院外树影微动，一片枯叶飘落门槛。楚星雨抬手，一道细不可察的灵流自指尖掠出，将落叶托起半寸，悬停空中。
下一瞬，他五指猛然收拢。
咔嚓。
叶脉应声断裂，碎屑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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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修罗脉序·壹”已能复现，但离成熟尚远。真正的难题不在掌控，而在支撑——每一轮高频输出都会消耗大量神魂之力，若无外力辅助，难以持续推演更高层次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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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准备重新进入推演状态时，院墙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来人并未刻意隐藏气息，但步伐沉稳，落地无声，显然是常年修行者才有的习惯。脚步在院门外停住，稍顿，随即响起两声不疾不徐的叩门声。
“楚星雨可在？”
声音苍老却不显疲态，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沉静。
楚星雨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灰袍老者，须发皆白，腰背挺直如松。他手中无杖，也无随从，只穿一身素净布衣，袖口磨得有些发毛，却干净整洁。楚家供奉长老中并无此人常露面，但楚星雨认得他——三年前家族大比时，曾见他在高台观战，一言未发，却被所有执事恭敬相迎。
“晚辈在。”楚星雨拱手行礼，语气平静。
老者目光扫过他肩头，又落在地面那道裂痕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动。“你昨夜练了什么？”
“只是尝试调整发力节奏，”楚星雨侧身让开，“请进。”
老者没动，站在门槛外，视线依旧停留在地砖上。“寻常聚气境修士全力一击，最多留下寸许浅印。你这一道，深陷半寸，边缘整齐，力量收束极准。更难得的是……”他顿了顿，“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外溢。”
楚星雨垂眸：“晚辈一直觉得，出手不必张扬。能用最少的力达成目的，才是效率。”
“效率？”老者第一次正眼看过来，“你说的是‘省力’？”
“是控制。”楚星雨抬头，“就像挥刀，有人靠臂力劈砍，有人借腰身扭转。若能在出力瞬间精准调动筋骨节点，哪怕劲道不大，也能穿透要害。”
老者沉默片刻，忽然道：“你可愿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楚星雨略一思索，点头。“可以。但需借助启灵丹引导灵流，否则难以复现。”
“便依你。”
楚星雨转身取来一只新丹，捏于指间。他没有立刻服用，而是先盘膝坐下，闭目调息。几息后，他睁开眼，将丹药送入口中。
启灵丹入口即化，药力如细流般渗入四肢百骸。他深吸一口气，右手贴向地面，开始模拟“修罗脉序·壹”的九次脉冲节奏。
第一击，无声。
第二击，砖面微颤。
第三至第六击，平稳推进。
第七击落下时，肩胛处血光一闪即逝。
第八击，灵流加速，经脉微微发烫。
第九击，指尖猛然下压。
轰！
闷响再度炸开，尘土扬起，蛛网状裂痕以掌心为中心蔓延尺余，凹陷更深。
楚星雨缓缓收手，呼吸平稳，脸上不见吃力之色。
老者蹲下身，伸手抚过裂痕边缘，指尖轻轻划过纹路走向。良久，他站起身，语气变了：“你这套节奏，是从哪学来的？”
“不是学的。”楚星雨摇头，“是我自己试出来的。我发现，灵力运行和身体反应之间有某种节律关联。只要抓住这个节奏，就能让输出更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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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没接话，只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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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楚星雨低声道，“所以我一直在用传统法门打底，新法藏于其中。刚才那一套，表面看是拳法发力技巧，实则内含节奏调控。”
老者点头：“聪明。懂得藏锋，才有活路。”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三日后清晨，来后山寒潭。我会教你‘凝脉九重境’的心法。”
楚星雨一怔。“您要亲自指导？”
“不是指导。”老者转身朝院门走去，背影笔直，“是看看，你能走多远。”
门关上后，楚星雨仍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他知道，这位老者不会无缘无故现身。必是昨夜那场试验泄露了某些痕迹，才引来关注。但他也清楚，对方既然愿意开口传授心法，说明自己的表现至少没被当成邪道。
这是机会。
也是考验。
他低头看向地面裂痕，尘灰还未落定。指尖再次抬起，轻轻点在膝头，开始默记新的节奏序列。
三日后，寒潭见真章。
他必须准备好。
不只是为了变强。
更是为了证明——这条路，走得通。
院外树影微动，一片枯叶飘落门槛。楚星雨抬手，一道细不可察的灵流自指尖掠出，将落叶托起半寸，悬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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