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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陆瑾的妻子和伴郎

    八门搬运是一门很高深的术法,一旦施展,四周将出现八个黑洞,可以将周围的物品,乃至敌人的攻击手段,吞进黑洞里,并从另外一个黑洞里吐出来。

    这是四盘中人盘的经典术法,会的人不少,但一般人无法随意调整八个传送门之间的联系,以及传送门出现的位置,只能对它进行一些粗浅的呆板运用。

    而若是精通此道者,可随意调整八门出现的时机,方位和大小等等,完成一系列神乎其技的操作。

    譬如敌人向你发起攻击,你在正前方打开一道门,把敌人的攻击吞进去,然后在正前方又打开另一道门,把刚才吞进去的手段,原封不动地吐出来,达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效果。

    甚至敌人向你攻击,你在自己身后打开一道门跳进去,然后在敌人身后打开另一道门,从那里跳出来,发起袭击。

    总之,八门搬运的运用非常的灵活。

    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实际运用起来,并不那么容易。

    一是开门和关门之间消耗很大,若体内的炁量不够雄浑,施展几次就会脱力。

    二是不熟练的人使用起来,会有很大的延迟,也许你刚开门,还没从里面钻出来,敌人就已经反应过来,并发起了攻击。

    但这些都是可以随着技艺的提升而避免的。

    田小蝶曾听过张之维使用八门搬运,在魔都把倭寇的一轮舰炮齐射转移回去,并把一支舰队都覆灭的壮举。

    这让她惊为天人。

    所以才有此一问。

    张之维听罢,并未直接回答田小蝶的疑惑。

    这种问题,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想了想,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只茶杯,用手指尖蘸了点茶水,在桌面随意画了几个看似毫无规律的点点线线。

    他一边画,一边随口道:“奇门遁甲之道,重在‘契机’,你想掌握八门,那就首先要明白一件事情,八门并非死物,或者一成不变之物,它是天地间的炁机流转而形成的门户。”

    “你所困惑的点,不是方位推算的不准,而是自己的心神没有与天地节奏合一。”

    “这就如同观潮一般,你知其涨落周期,方能借力而行,若是强求时辰方位,反落了下乘。”

    张之维的话语平淡,甚至有些跳跃,所画的图案也看似抽象,毫无逻辑,但听在田小蝶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那几个简单的点线,竟隐隐与她困惑之处的关窍完美对应。

    这些线条再配合张之维随口的点拨,更是直指她修行中的根本误区。

    她过于执着术数推演的精微,反而忽略了与天地自然的共鸣。

    田小蝶怔在原地,脑中飞快推演,张之维刚才的话,虽然对她有提点的作用,但并不能起到一念之间就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之所以无法与天地自然之间进行共鸣,一是受自身眼光所限,二也是受自身实力所限。

    在自身实力未达到之前,她就算看到了这一层关系,也无法做到与天地进行共鸣。

    毕竟天人合一,不管是在哪一项修行之道里,都是很难办到的。

    但不管怎么说,田小蝶还是受益匪浅。

    以前,她是无头苍蝇,现在,虽然依旧做不到,但她已经有了目标。

    有了切实可行的目标,再难的事都是可以完成的,她感谢道:

    “多谢小天师指点!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女子感激不尽!”

    张之维微微颔首:“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必多礼。”

    诸葛云晖见妻子获益良多,心中也替她高兴,同时,他自己也把张之维刚才说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对了,陆瑾要结婚的消息,你知道吗?”张之维问诸葛云晖:“你们夫妻俩要去吗?”

    诸葛云晖和田小蝶对视了一眼。

    田小蝶说道:“这种事情,村里面会安排人前往的,我们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田小蝶说话了,诸葛云晖也连忙跟着说道:“张师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天通道观这边也走不开啊,而且龙虎山的大家,也不是都前去了,您就替我带去一句祝福吧。”

    “行,我会带到的。”张之维说道:“等陆瑾到龙虎山了,让他摆个回门宴,好好和大家喝上一杯。”

    “回……回门宴这个说法,合适吗?”诸葛云晖一脸诧异道。

    他这话一出来,张之维还没来得及回答,田小蝶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的意思到位了就行了,小天师的这个比喻非常的恰当,走了走了,我们下山了,你还没陪我去上清镇里逛逛呢!”

    “那张师兄,我们就告辞了。”诸葛云晖看向张之维,抱手道。

    随后,他带着田小蝶离开。

    两人走后,张之维闭上眼睛,继续开始打磨主观。

    “小蝶,我和陆瑾的关系很不错,其实……我倒是有些想去参加他的婚礼的,你为什么不想去呢?”走出一段距离后,诸葛云晖不解道。

    田小蝶挽着诸葛云晖的手,笑道:“呆子,我来龙虎山,是偷偷来的,咱们要是去了陆家,和村里的人撞上了,他们走的时候,不得顺道把我带回去?我还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呢,可不想这么早就回村里去。”

    闻言,诸葛云晖大受感动,心里仅有的那丁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小蝶,你待我真好。”

    “呆子,你是我丈夫,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田小蝶眉眼弯弯,把头微微靠在诸葛云晖的肩膀上。

    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道士,她连忙收敛笑容,微微站直身体。

    诸葛云晖本来呲着个大牙,一脸幸福地在那里傻乐,见此情形,也连忙保持礼节性的距离。

    诸葛云晖待在龙虎山天门峰下的天通观也有一段时日了,和山里的道士们也早就混熟了。

    此刻,迎面走来的道士见到他一脸扭捏的模样,笑道:

    “怎么了?云晖先生,和妻子散会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搞得狗狗祟祟的干什么呀?和咱们这么见外呀?”

    诸葛云晖的耳根子都红了,却是一本正经道:“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谁狗狗祟祟了?这叫发乎情,止乎礼,你个道士懂什么?”

    “切,我都结婚好几年了,孩子都有好几个了,我不懂?”道士咧着嘴笑道。

    诸葛云晖一愣,这才想起来,龙虎山的道士是不禁婚配的。

    “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道士指着一旁的小道说道:“对了,走那边那条路,那条路走的人少,没人打扰,你们慢慢温存啊。”

    说罢,道士笑着离开。

    “谁要走那边?那条路真的是,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诸葛云晖嘴里嘀咕着,就要朝大路走去。

    田小蝶则是拉着诸葛云晖的手,走向了小道。

    “呆子,我们俩找个地方,看看龙虎山的落日吧。!”

    ……

    ……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陆瑾婚期临近的日子。

    陆家的正式请帖,也如期送至江湖各门各派。

    龙虎山天师府自然也收到了。

    甚至有一份请帖,是陆家的管事亲自送到张之维手里的。

    张之维展开那封制作精美的喜帖。

    只见红色的硬壳封面上,用烫金工艺印着一对龙凤呈祥的图案,下方是“百年好合”四个娟秀的篆字。

    翻开内页,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里面以端正的馆阁体写着:

    陆府谨启

    敬呈龙虎山天师府张之维台鉴

    谨詹于民国二十五年腊月十五,为小儿陆瑾与林府闺秀林瑜举行结婚典礼。

    溯自小儿幼时,即与林氏千金缔结姻盟,取意“怀瑾握瑜”,祈愿君子德馨,白首同心。今儿女长成,谨循旧约,缔结良缘。

    叨在半子,谊属通家。谨此奉闻,伏乞赏光

    席设:陆家祖宅

    恕乏介催

    陆宣率全族鞠躬

    请帖内还附有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陆瑾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嘴角努力想扯出个笑容,但不太自然,显得有些拘谨。

    而他身旁的女子,身着洁白的西式婚纱,头纱轻拢,鼻梁秀挺,面容温婉清秀,带着含蓄的笑意,典型的江南女子模样。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略显板正,一个温柔娴静,倒也别有一番和谐。

    “总算是知道新娘子的名讳了,叫林瑜……怀瑾握瑜,倒是好寓意。”

    张之维看着照片,笑着感叹了一句。

    他之前只知陆瑾要结婚,却也不知具体名讳。

    “张师兄,让我瞅瞅!让我瞅瞅!”吕慈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脑袋往张之维的旁边挤。

    张之维笑着将请柬递给吕慈。

    吕慈接过请柬,仔细看了看照片,咂咂嘴:

    “啧啧,老陆这家伙,依然是人模狗样的嘛!不过,这新娘子倒是看着挺俊的!”

    “说起来……”张之维忽然想起一事,扭头看向吕慈,打趣道:“二璧,陆瑾这小子结婚,没请你去做个伴郎?”

    “伴郎?”吕慈一愣,疑惑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张之维这才想起,此时西式婚礼尚未普及,便解释道:

    “伴郎,顾名思义,就是陪伴新郎的男子。主要任务就是给新郎镇场子,陪着他试礼服、发请柬,帮忙打下手,或是在新郎被人灌酒的时候,替他‘挡酒’……”

    吕慈听完,恍然大悟,撇嘴道:“嗨!我当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呢!这不就跟咱们老礼儿里的‘御者’差不多吗?”

    御者乃是新郎去女方家迎亲时,负责驾车,以及各种礼仪辅助的角色。

    除此之外,他们还要在婚礼上代替新郎与宾客酬酢应酬,充当“挡酒”先锋,

    一般是由新郎的侄子、弟弟等年轻晚辈,或是关系极近的平辈好友担任。

    《诗经·召南·鹊巢》中所言:“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这里的“御”就是指御者。与西式婚礼通常只有几位伴郎不同,大户人家婚宴,御者可能动辄数十甚至上百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张之维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我说刺猬,你跟老陆关系这么铁,他怎么没请你去当这个伴郎啊?”

    吕慈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张师兄,您可拉倒吧!我跟陆瑾那小子关系好?我们那是死对头!他请谁也不可能请我啊!”

    “别说他没邀请,就算他邀请我去当伴郎,我吕慈就是死,就是从这山上跳下去,都不会去给他当这个伴郎。”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算他小子识相,真敢开这个口,看我在他婚礼上怎么‘好好’给他‘帮忙’!”

    他嘴上说得凶狠,眼神却飘忽了一下。

    张之维合理怀疑,要是陆瑾真的开口,二璧会来个真香,屁颠屁颠的去帮忙。

    张之维也不点破,只是笑道: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去凑这个热闹呢。”

    “我肯定不乐意啊!”吕慈嘴硬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张师兄,他为什么不请你去当伴郎?按理说,你才是他最该请的人吧?”

    张之维坦然道:“我一出家人,那种场合,不合适。”

    吕慈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以你现在的江湖地位,去给他当伴郎,就算你自个儿不在乎,陆家那边也绝不敢答应。”

    “给他当陪衬的话,那也太怠慢你了,传出去,得让整个江湖都笑话陆家不懂规矩,而且老陆那家伙,估计自己心里都发怵。”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老陆真豁出脸皮来请你,你去不去?”

    吕慈挤了挤眼,笑着问道。

    张之维笑道:“虚名而已,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若陆瑾真需要,这个伴郎,我做一做也无妨。”

    “你不在乎,但老陆在乎啊!”吕慈笑道,“他就是个假正经,嘴上时不时地骂娘,心里讲究着呢!这种僭越的事,他肯定干不出来。”

    吕慈摸着下巴,笑道:“他就适合找个跟他一样假正经的伴郎,嗯……估计是三一门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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