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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师父父,我唱《虫儿飞》把我们都唱哭啦

    杨鸿只是身子刚探出去,就要摔下去。

    冬青眼疾手快,连忙过去将他扶住。

    郑德康不赞同:“哎呀,说了不能激动,你怎么又激动起来了。”

    杨鸿剧烈地咳嗽起来。

    郑德康又连忙给他扎了几针,他才终于平息下来。

    杨鸿握着冬青的手,让他凑近一点,眼睛却已经湿润了:“孩子,你让我看看你。”

    冬青顺从地在他床边半蹲下,方便杨鸿看他。

    杨鸿颤抖着手伸向冬青,用瘦削的手掌遮住了冬青的半边脸,嘴巴都在颤抖:“像,太像了。孩子,你,你说,你是捡来的?你的父母是谁?你有印象吗?”

    冬青摇了摇头:“我有记忆起,我就在仁心阁,跟着师父和师祖他们。”

    郑德康倒是知道杨鸿的一些事的。

    杨鸿的女儿女婿当年被发现时,已经毫无生机。

    两个人是被杀害的,连捅了十几刀。

    他的女婿云晖护着妻子杨莲,他身上中的刀最多,但是外孙却不见了,下落不明。

    杨鸿缠抖着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摸出来一块怀表。

    他把怀表打开,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中间那个年轻女子就是他的女儿杨莲。

    “郑老,他,他好像我的女儿。”

    男孩子一般长得像妈妈的居多。

    郑德康把怀表接过来,安安也踮脚想去看。

    郑德康就在椅子上坐下来,方便安安跟着看。

    安安看看相片,看看杨鸿,又看看冬青。

    她歪了歪脑袋,她不太会看。

    相片太小啦,看得眼花花。

    郑德康觉得是很像。

    “眉眼很像。”

    杨鸿不抱什么希望,但他又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希望。

    “孩子,我,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亲缘鉴定吗?”

    郑德康把怀表给冬青看。

    冬青看着相片里温柔笑着的女人,突然间只觉得一阵刺痛传来。

    他啊地叫了一声,捂住了脑袋。

    冬青太痛了,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手却紧紧握着怀表。

    见冬青突然在地上打滚,安安忧心不已:“冬青叔叔~”

    冬青只是痛,痛得说不出话来,他闭着眼睛,眼泪直流。

    郑德康让安安退后,免得冬青滚的时候伤到她。

    郑德康拿了一根银针刺入冬青的某个穴位,冬青就像被定住了一般。

    他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地上,人不再翻滚了,却一直低低地呓语着:“救命,救命~爸爸,妈妈,救救,救命……”

    郑德康按住了他的肩膀:“冬青,你好点没有?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还记得,师弟牛启明把冬青捡回来时,冬青经常在晚上喊头疼,半夜会从睡梦中哭醒,可是等到他醒过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

    那天发了一场高烧后,冬青变得现在憨憨的样子,就像傻了似的。

    再大一点,就看出来区别了,冬青的确没有其他弟子灵活,但他勤快,学什么东西都肯用功。

    别人学一遍就会了,他要学两遍三遍四遍都不气馁,只要能学会。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冬青今天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冬青停止了哭泣。

    安安听冬青喊疼,等冬青重新坐直身体后,连忙剥了一颗糖送到他嘴边:“冬青叔叔,给你吃糖糖,你吃了糖糖就不疼了。”

    冬青张嘴把那颗水果糖含在嘴里,甜味让他刚刚那痛苦到极致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冬青没作声,而是拿着怀表看相片里的女人。

    就在他看到这相片里的女人时,冬青脑子里有了一些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片段记忆。

    血,好多的血。

    爸爸把妈妈护在身下。

    妈妈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太痛了,妈妈还是出声了。

    他想出来,可是妈妈死死地咬住嘴唇,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方向,妈妈在说,不要。

    坏蛋都走了。

    他出来了。

    他喊:“爸爸,妈妈,你们醒醒。呜呜呜,不要丢下我。爸爸妈妈,我乖,我没有出声。”

    没想到那些坏人却去而复返,发现他后,把他也抓住了,后来坏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像实验室的地方,天天喂他吃很多不同的药,还记录数据。

    他脸上的疤就是那个时候长出来的。

    那天他们又来喂他吃药,他太痛苦了,像是直接死掉了。

    他依稀还记得,有人不甚在意道:“这个药不行,药效太猛了,这小孩承受不住,直接嘎了。扔山上去吧。”

    许是那段记忆太痛苦了,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无法承受。

    醒来后的冬青忘掉了所有的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杨鸿看着冬青这样,眼泪直流:“孩子,你怎么了?”

    冬青的头痛慢慢消失,眼神像是变了。

    他看着杨鸿,他点点头,语气有些坚定:“好,我跟你做鉴定。”

    鉴定走了关系,用的是最快速度。

    安安觉得冬青叔叔好像变了,变了一个人似的。

    之前的冬青叔叔憨憨的,有些单纯,现在的冬青叔叔像是在心里藏了许多事。

    她乖乖地坐在冬青旁边,挨着他,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眼睛亮亮的:“冬青叔叔,你想听我唱歌吗?爸爸说,听你唱歌心情就会变快乐哟。”

    安安在唱歌方面很有天赋,一些歌她只要听过一两遍就能跟着哼出来。

    “好。”冬青应下。

    安安:“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安安的声音稚嫩,奶呼呼的,唱起歌来有些清脆,很在调,很空灵。

    这是一首有些忧伤的歌,安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唱起了这一首。

    唱着唱着,安安自己都流眼泪了。

    冬青也流泪了。

    杨鸿也流眼泪了。

    郑德康一回来病房,就看到一老一大一小都在哭,吓了一大跳:“哎哟,发生什么事了?”

    安安不好意思地抹了把眼泪:“师父父,我唱《虫儿飞》把我们都唱哭啦。”

    郑德康又好笑又心疼,忙拿纸巾替安安擦眼泪。

    鉴定结果出来后,杨鸿和冬青有亲缘关系。

    杨鸿泪流满面,将冬青抱在了怀里:“孩子,你受苦了。是外公的错。外公找了你半年多,后来在山上发现了一具无名童尸,身上戴着你出生我就给你做好的玉佩,我以为你也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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