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1章 易中海的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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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全身心投入到远程协助宋运辉解决轧机故障的攻坚战中，几乎吃住在公司车间里，和几位老师傅一起研究宋运辉千方百计送来的图纸和记录的故障现象。这场跨越南北的技术救援，牵涉了他绝大部分精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林凡专注于技术难题时，四合院里那位看似已经沉寂下去的“一大爷”易中海，内心却如同被毒液浸泡般煎熬。他看着林凡在厂里声望日隆，承包的公司红红火火，连带着李厂长都重新挺直了腰杆，而他自己这个曾经的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却越来越被边缘化，无人问津。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和失落感，日夜啃噬着他的心。
他不敢明着对抗林凡，但他不甘心就此认输。他总觉得林凡的成功是投机取巧，是走了狗屎运，他要用他认定的“规矩”和“道理”，给林凡找点不痛快，证明林凡并非无懈可击。
机会很快来了。厂里一年一度的安全生产大检查启动，由厂工会、保卫科和各车间抽调人员组成检查组。易中海作为退休的八级工，被刘副厂长一系的人“特意”请出来，担任检查组的“技术顾问”。这个身份给了他一个看似正当的“尚方宝剑”。
检查组第一站，就“恰好”选在了林凡承包的技术服务公司。
易中海带着几个人，板着脸，背着手，走进了已然焕然一新的车间。他刻意忽略那热火朝天的生产场面和工人们饱满的精神状态，一双老眼像探照灯一样，专门搜寻犄角旮旯、寻找瑕疵。
“这里！电线裸露，不符合安全规范！”
“这个灭火器摆放位置不对，前面有杂物遮挡！”
“工装穿戴不整齐，帽子都没戴好！”
他吹毛求疵，拿着放大镜挑毛病。陪同检查的小王和几位老师傅忍着气，耐心解释，并及时整改。
易中海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大问题，心里更加不爽。最后，他停在了那台经过林凡亲手改造、如今是生产主力的老旧铣床前。他围着机床转了好几圈，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机床旁边一个自制的、用于快速装夹小零件的非标工装夹具，厉声道：
“这是什么东西？谁允许私自改装设备的？经过技术科审批了吗？有没有安全认证？简直是胡闹！立刻拆掉！这是重大安全隐患！”
这个夹具是林凡为了提升效率专门设计的，虽然看起来简陋，但结构合理，使用方便，安全性经过验证，工人们都用惯了，大大提升了效率。
一位负责操作这台机床的老师傅忍不住辩解：“易师傅，这个夹具挺好用的，没问题的，用了好几个月了……”
“没问题？”易中海仿佛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声音陡然提高，“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出了事故谁负责？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私自改装设备，违反操作规程，这是严重违纪行为！必须立刻拆除，并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
他义正词严，仿佛真是为了安全生产着想。跟着来的检查组成员中，有刘副厂长的人，立刻附和，要求严肃处理。
小王急得满头汗，连忙解释这是林经理为了生产需要设计的，效果很好。
“林凡设计的？”易中海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就更不行了！他一个搞管理的，懂什么机械设计？这不是瞎指挥是什么？万一夹具松动，工件飞出来，打到人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立刻拆！”
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工人们都围了过来，脸上带着愤懑。这老头分明是来找茬的！就在易中海以为终于拿住林凡把柄，准备大做文章时，那位刚才辩解的老师傅猛地推开人群，走到易中海面前，指着夹具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销子，大声道：
“易师傅！您是老八级工，眼力好！您仔细看看这个保险销！这是林经理特意加上的防松脱装置！只要这个销子在，夹具绝对不可能飞出来！这设计比厂里有些老旧设备的安全装置都可靠！您不能看都不看就说是安全隐患！”
他声音洪亮，带着技术工人的底气和倔强：“这改装是不是合理，安不安全，我们天天用的人最清楚！您不能因为这是林经理改的，就不分青红皂白一棒子打死！要说违规，厂里哪台设备没点小改小动？难道都拆了？”
“你！”易中海被当面顶撞，尤其还是被一个普通老师傅顶撞，顿时气得脸色通红，手指发抖。他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周围工人们也纷纷低声议论，眼神里充满了对易中海的不满和对林凡的维护。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林凡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刚才正在接宋运辉的电话讨论一个技术细节，被外面的吵闹打断。
了解了情况后，林凡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易中海，没有动怒，反而平静地对那位老师傅点点头：“张师傅，谢谢您。您说得对，安全装置是关键。”
然后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不卑不亢：“易师傅关心安全生产，是好事。这个夹具确实是我设计的，也确实没有走厂里繁琐的报批流程，这是我的疏忽。但是，”
他话锋一转，拿起那个夹具，熟练地拆卸又组装，清晰地向众人讲解其工作原理和多重保险设计，“它的安全性是经过严格论证和实践检验的。如果易师傅觉得哪里不安全，我们可以现场测试，也可以请厂里任何一位高级工程师来鉴定。如果确实存在隐患，我立刻亲手拆了它。但如果只是因为没走流程就否定一项合理的技术革新，恐怕会寒了工人们动脑筋搞革新、提效率的心。”
林凡的话有理有据，既承认了程序上的瑕疵，又牢牢抓住了技术合理性和安全性的核心，赢得了工人们的一致认同。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他身边那几位本想帮腔的检查组成员，见势不妙，也都不敢再吭声。他们看得出来，林凡在工人中的威信极高，而且道理确实站在他那边。
最终，这场精心策划的“找茬行动”，以易中海的彻底失败和尴尬收场。他灰溜溜地带着人离开了车间，身后传来工人们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经此一役，易中海在厂里和院里的那点残存威望，算是彻底扫地了。他意识到，属于他的时代，真的过去了。而林凡，用技术和人心，筑起了一道他无法逾越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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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林凡专注于技术难题时，四合院里那位看似已经沉寂下去的“一大爷”易中海，内心却如同被毒液浸泡般煎熬。他看着林凡在厂里声望日隆，承包的公司红红火火，连带着李厂长都重新挺直了腰杆，而他自己这个曾经的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却越来越被边缘化，无人问津。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和失落感，日夜啃噬着他的心。
他不敢明着对抗林凡，但他不甘心就此认输。他总觉得林凡的成功是投机取巧，是走了狗屎运，他要用他认定的“规矩”和“道理”，给林凡找点不痛快，证明林凡并非无懈可击。
机会很快来了。厂里一年一度的安全生产大检查启动，由厂工会、保卫科和各车间抽调人员组成检查组。易中海作为退休的八级工，被刘副厂长一系的人“特意”请出来，担任检查组的“技术顾问”。这个身份给了他一个看似正当的“尚方宝剑”。
检查组第一站，就“恰好”选在了林凡承包的技术服务公司。
易中海带着几个人，板着脸，背着手，走进了已然焕然一新的车间。他刻意忽略那热火朝天的生产场面和工人们饱满的精神状态，一双老眼像探照灯一样，专门搜寻犄角旮旯、寻找瑕疵。
“这里！电线裸露，不符合安全规范！”
“这个灭火器摆放位置不对，前面有杂物遮挡！”
“工装穿戴不整齐，帽子都没戴好！”
他吹毛求疵，拿着放大镜挑毛病。陪同检查的小王和几位老师傅忍着气，耐心解释，并及时整改。
易中海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大问题，心里更加不爽。最后，他停在了那台经过林凡亲手改造、如今是生产主力的老旧铣床前。他围着机床转了好几圈，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机床旁边一个自制的、用于快速装夹小零件的非标工装夹具，厉声道：
“这是什么东西？谁允许私自改装设备的？经过技术科审批了吗？有没有安全认证？简直是胡闹！立刻拆掉！这是重大安全隐患！”
这个夹具是林凡为了提升效率专门设计的，虽然看起来简陋，但结构合理，使用方便，安全性经过验证，工人们都用惯了，大大提升了效率。
一位负责操作这台机床的老师傅忍不住辩解：“易师傅，这个夹具挺好用的，没问题的，用了好几个月了……”
“没问题？”易中海仿佛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声音陡然提高，“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出了事故谁负责？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私自改装设备，违反操作规程，这是严重违纪行为！必须立刻拆除，并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
他义正词严，仿佛真是为了安全生产着想。跟着来的检查组成员中，有刘副厂长的人，立刻附和，要求严肃处理。
小王急得满头汗，连忙解释这是林经理为了生产需要设计的，效果很好。
“林凡设计的？”易中海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就更不行了！他一个搞管理的，懂什么机械设计？这不是瞎指挥是什么？万一夹具松动，工件飞出来，打到人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立刻拆！”
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工人们都围了过来，脸上带着愤懑。这老头分明是来找茬的！就在易中海以为终于拿住林凡把柄，准备大做文章时，那位刚才辩解的老师傅猛地推开人群，走到易中海面前，指着夹具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销子，大声道：
“易师傅！您是老八级工，眼力好！您仔细看看这个保险销！这是林经理特意加上的防松脱装置！只要这个销子在，夹具绝对不可能飞出来！这设计比厂里有些老旧设备的安全装置都可靠！您不能看都不看就说是安全隐患！”
他声音洪亮，带着技术工人的底气和倔强：“这改装是不是合理，安不安全，我们天天用的人最清楚！您不能因为这是林经理改的，就不分青红皂白一棒子打死！要说违规，厂里哪台设备没点小改小动？难道都拆了？”
“你！”易中海被当面顶撞，尤其还是被一个普通老师傅顶撞，顿时气得脸色通红，手指发抖。他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周围工人们也纷纷低声议论，眼神里充满了对易中海的不满和对林凡的维护。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林凡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刚才正在接宋运辉的电话讨论一个技术细节，被外面的吵闹打断。
了解了情况后，林凡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易中海，没有动怒，反而平静地对那位老师傅点点头：“张师傅，谢谢您。您说得对，安全装置是关键。”
然后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不卑不亢：“易师傅关心安全生产，是好事。这个夹具确实是我设计的，也确实没有走厂里繁琐的报批流程，这是我的疏忽。但是，”
他话锋一转，拿起那个夹具，熟练地拆卸又组装，清晰地向众人讲解其工作原理和多重保险设计，“它的安全性是经过严格论证和实践检验的。如果易师傅觉得哪里不安全，我们可以现场测试，也可以请厂里任何一位高级工程师来鉴定。如果确实存在隐患，我立刻亲手拆了它。但如果只是因为没走流程就否定一项合理的技术革新，恐怕会寒了工人们动脑筋搞革新、提效率的心。”
林凡的话有理有据，既承认了程序上的瑕疵，又牢牢抓住了技术合理性和安全性的核心，赢得了工人们的一致认同。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他身边那几位本想帮腔的检查组成员，见势不妙，也都不敢再吭声。他们看得出来，林凡在工人中的威信极高，而且道理确实站在他那边。
最终，这场精心策划的“找茬行动”，以易中海的彻底失败和尴尬收场。他灰溜溜地带着人离开了车间，身后传来工人们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经此一役，易中海在厂里和院里的那点残存威望，算是彻底扫地了。他意识到，属于他的时代，真的过去了。而林凡，用技术和人心，筑起了一道他无法逾越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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