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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章 你夫君

    “顾大人,请自重!”淳静姝听到这句话后,脑袋空白了一瞬,面色通红。

    “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不自重了?”顾于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做都做了,怎么,还不让本官说了,这是什么道理呢?”

    “你知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淳静姝垂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若是顾大人不喜欢别人碰你的私人物品,请直接说,不用说这样轻薄的话来……”

    淳静姝顿了一会,“来捉弄我。”

    她想知道顾于景有洁癖,在学宫时,有一次参加写生课,她只顾着给顾于景带水了,自己忘了带杯子,口渴难耐。

    她便想用顾于景的杯子隔空喝一点水。

    后来被顾于景看到了,当时他没说什么,但他眼神里显露出来的是嫌弃,事后他再也没有用那个水杯喝过水。

    那个水杯最终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

    “捉弄?”

    顾于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本官日理万机,你觉得是有这闲工夫的人吗?”

    淳静姝愣住了,低头不语。

    是啊,顾于景现在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呢?

    他犯得着捉弄自己吗?

    淳静姝不知为何,时隔六年,对顾于景的一言一行这样敏感。

    或许是曾经住在心底的人,曾经想过上万遍的人,在自己身体里形成了记忆,见到他后便会不由自主地紧张;

    跟在他身边的那三年,她虽然没有开口对他说过一次喜欢,但是总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记住他的喜好;

    她会记得他每一个抬头的表情,知道他每一次蹙眉时的不满,懂得他沉沉眸色中隐藏的蛰伏。

    她那份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暗恋与喜欢,对上他清明的眸时,总会有种无处遁形;

    她害怕他看见,又害怕他看不见。

    但,以前,对于他看自己视线,她总是欣喜的。

    可现在,她却总觉得他的目光有些烫人,让她忍不住想要逃开。

    或许,感情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呆久了,便不再喜欢波澜起伏,也不会再滋生幻想。

    马车里时不时传来翻书的声音,淳静姝安安静静地做在一隅,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不久,马车来到医馆。

    淳静姝扶着把手,踩下马凳时,顾于景伸手扶住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看着被看坏的门锁,弯腰去捡,顾于景却先一步,将门锁捡起来。

    顾于景随意地将锁往后一扔,松烟接住,让侍卫换一把新的来。

    “多谢顾大人,这把锁,我会出银子。”

    顾于景似乎没有听到,点亮烛光。

    淳静姝坐到凳子上,收拾银针。

    顾于景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手腕。

    “顾大人,请稍等,我马上就给你治疗手疾。”

    淳静姝拿出一枚银针。

    “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先处理你脚上的伤口吧。”

    顾于景看向她的脚,“你若不治好你的脚,总要本官扶着,我这手可吃不消。”

    闻言,淳静姝的脸上热气腾腾,她从桌子上的医药袋翻出草药,拿出纱布与镊子,处理脚上的伤口。

    当那根大的木屑拔出来时,出血量比预期多,一块纱布压不住时,顾于景伸手给她递了一块纱布。

    “多谢。”

    淳静姝接过纱布,指腹从他修长的手指滑过。

    顾于景手背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酥氧。

    淳静姝在伤口抹上草药后,没有给伤脚缠上纱布,而是将未用的纱布放入医药袋,拄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去净手。

    “淳大夫以前都是这样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的嘴比脑袋快,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问出了口。

    或许是他看她未给自己的伤口缠上纱布,觉得奇怪。

    “也算是吧,以前采药受伤,是用纱布包扎,不过一般被木屑扎得比较深的伤口,不能包扎起来。”

    淳静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顾于景解释这么多,她坐到顾于景身侧的凳子上,拿起银针,“顾大人,请伸出手腕。”

    顾于景掀开袖子,看着淳静姝精准无比地将银针插入穴位。

    她睫毛轻颤,眼中反复只剩下专注。

    烛光晃动中,她的睫毛沾着浅浅的光辉,细细分辨下,她睫毛根根分明,在眼下透出一个浅浅的阴影。

    脑袋中再一次出现了那一抹身影。

    她扎针时,亦如淳静姝般专注认真而又专业。

    她给他扎针,他看着她,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烛光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巷子里的人家逐渐吹灭了灯火,打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能够传播得很远。

    治疗结束后,已经过了戌时。

    “顾大人,今日的疗程已经完成,回去不要受凉,下一个疗程在两天以后。”

    淳静姝拔出银针,给顾于景手腕上了一层药。

    她又拿出两件披风,披上一件,将另外一件披风递给顾于景,脸上带着微红,“顾大人,上次,多谢了。这是您的披风,已经给您洗干净了。”

    “淳大夫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顾于景接过披风,一股木槿叶的香气混着阳光的气息,钻入鼻尖。

    “嗯,我去老家接遇初。”淳静姝点头,握住拐杖往外走。

    明天遇初还要去上学,卢氏又要起床做活,照顾不过来。

    顾于景长腿一迈,挡在淳静姝面前,“淳大夫,你夫君呢?”

    “啊?”被忽然问道这个问题,淳静姝有些慌乱,“他,他在外忙。”

    “忙什么?是秋闱吗?”

    “嗯,是吧。”

    淳静姝不知他发问的目的,含糊其辞地应下。

    顾于景闻言,盯了她看了一会。

    白岳书院出现暴徒,儿子遇险,她的丈夫没回来;

    现在夜晚暴徒登门,妻子受伤,她的丈夫没有现身;

    顾于景想不通,她的夫君在忙什么?

    而她难道不知道,秋闱早就结束了吗?

    还是说,她都知道,只不过是不在乎而已?

    顾于景的心情从未如此复杂过,他竟然开始关注一个已婚女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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