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蛇大哥提供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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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了饭，苏晏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手机上找了林疏禾的视频看了半响，之后拿出了手机，找到了林疏禾的微信好友。
转账，金额输入：2000.00。备注空白。
发送。
几乎在他按下发送键的同时，千里之外的林家村，林疏禾正蹲在自家院子的石磨旁，面前摊着纸笔，旁边放着个旧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直播结束后的数据界面。
她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尖下巴……三角眼……左边眉毛有个痦子……这特征也太……‘路人反派’了吧？你们俩确定没看串台？这长相去演古惑仔收保护费都嫌不够凶啊。”
此时面前的地上，一左一右盘着两条蛇——正是后山那两位“大哥”。此刻它们显得相当安分，甚至有点……乖巧？
竹叶青吐了吐信子，声音尖细：[我眼神好着呢！那天晚上月亮挺亮，那两脚兽扛着个黑箱子慌慌张张上山，帽子掉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长那样！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五步蛇慢吞吞地附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慵懒：[嘶……没错。他差点踩到老子晒太阳的石头，吓得老子一激灵。那股子血腥味和戾气，隔老远都闻得到，错不了。]
林疏禾叹了口气，拿起炭笔，在纸上唰唰画了起来。她大学选修过素描，功底还行，加上两条蛇你一言我一语的“实时校正”，很快，一张男人的脸部素描逐渐成型。
【下巴再尖点！对！就那种能犁地的尖！】
【眼睛！眼睛要更三角！像本座这样的！】竹叶青骄傲的仰头。
【痦子！左边眉毛上！绿豆那么大！】
【嘴角往下撇，对对，像谁欠他八百万没还……】
林疏禾一边画一边腹诽：这凶手长相也太有“辨识度”了，属于扔人堆里可能找不出来，但一旦被描述出来就很容易锁定的那种。
画完最后一笔，她拿起纸，对着两条蛇：“看看，像不像？”
两条蛇凑近，竖瞳盯着画像看了几秒。
竹叶青：[嗯……有八九分像了。两脚兽，你画工不错嘛。]
五步蛇：[嘶……是那个倒霉催的。不过……他真人看着更晦气一点。]
“行，八九分像就行。”林疏禾松了口气，小心地把素描折好。就在这时，她放在石磨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弹出一条微信转账通知。
她拿起来一看，转账人：苏晏清。金额：2000。备注：无。
林疏禾盯着那条通知，眉毛挑得老高。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眼高于顶、恨不得跟她划清三千条银河系距离的前大哥，居然会给她转钱？还是在这种她刚刚“直播遇尸”、网上沸沸扬扬的节骨眼？
“嗬。”她嗤笑一声，手指悬在屏幕上。两千块，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算小数目，至少能买不少猫条狗粮，改善下家里伙食。但是……
她几乎能想象出苏晏清转账时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以及背后可能代表的含义——或许是苏雨柔“不经意”提起后，他施舍般的一点“补偿”，或是苏家对她“沦落至此”的最后一点、带着俯视意味的“关怀”。
“谁稀罕。”林疏禾小声嘀咕，果断点了【退还】。想了想，她手指翻飞，打了几个字发了一条信息：
【苏总，钱留着给苏雨柔多买几本《五年并购三年模拟》吧，她看起来更需要。我这挺好，不劳费心。】
发完消息，林疏禾把手机扔到一边，重新看向两条蛇，表情严肃起来：“还有个关键问题。你们……知不知道，那女人的头，被扔到哪儿去了？”
两条蛇同时晃了晃脑袋
竹叶青：[这个真不知道。那家伙埋箱子和……扔头，好像不是同一时间，也不是同一块地方。箱子那地方我们熟，但头……没见着。]
五步蛇：[嘶……那天晚上后来乱糟糟的，各种气味都混了。不过……]
它忽然扬起脑袋，转向后山的方向，嘶嘶声带着点神秘：[山里那只老猫头鹰，那晚上好像叫得特别凄厉，就在更深的林子那边。它眼神最好，晚上什么都看得见。你们两脚兽不是有句话吗？叫……“夜猫子进宅”？它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猫头鹰？
林疏禾眼睛一亮。对啊！夜行动物，视力超群，还是那片林子的“原住民”！
“谢了二位大哥！”林疏禾来了精神，“改天请你们吃……呃，新鲜的田鼠？”她实在想不出蛇爱吃什么表达谢意。
竹叶青嫌弃地扭开头：[谁吃那玩意儿，脏兮兮的。有新鲜的蛙卵还差不多。]
五步蛇：[嘶……老子要晒太阳，别拿那些小事烦我。]
得，两位“大哥”还挺挑。林疏禾记下“蛙卵”这个知识点，送走了两位毒蛇顾问（它们顺着墙根滑走了，临走前竹叶青还嘀咕了一句[两脚兽事真多]。
接下来，就是找猫头鹰了。这可比找蛇难多了，猫头鹰神出鬼没，而且习性警惕。
林疏禾想了想，从屋里翻出爷爷以前用来抓田鼠的几个已经解除机关的旧夹子，又去厨房切了一小块新鲜的猪肉。傍晚时分，她带着这些东西，再次往后山走去，不过这次只敢在外围转悠，选了棵看起来枝繁叶茂、可能有树洞的老槐树。
她把猪肉小心地放在一个相对开阔、月光能照到的树杈上，自己则躲在下风处不远的一丛灌木后面，屏息凝神。
夜色渐浓，山林里各种细碎的声响此起彼伏。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林疏禾腿都快蹲麻了的时候，一声低沉而诡异的“咕咕…呜——”声，从头顶传来。
她悄悄抬头，只见一个灰褐色的、圆滚滚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放着猪肉的树杈旁。正是一只体形不小的猫头鹰，圆脸盘，大眼睛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
猫头鹰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头，利喙精准地叼起那块猪肉，三两下吞了下去。吃完，它似乎满意地咂咂嘴，转动着脑袋，忽然，那对大眼睛精准地锁定了林疏禾藏身的灌木丛。
[两脚兽，]一个苍老而略带沙哑的声音直接在她脑中响起，带着点戏谑，[大晚上不睡觉，拿肉贿赂我，所为何事啊？]
林疏禾心里一喜，能沟通！她慢慢从灌木后探出半个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人畜无害。
“猫头鹰……前辈？打扰了。想跟您打听个事。大概……两天前的晚上，您是不是在这附近，看到过一个男人，或者……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动静？关于一个黑色箱子和……一个女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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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尖下巴……三角眼……左边眉毛有个痦子……这特征也太……‘路人反派’了吧？你们俩确定没看串台？这长相去演古惑仔收保护费都嫌不够凶啊。”
此时面前的地上，一左一右盘着两条蛇——正是后山那两位“大哥”。此刻它们显得相当安分，甚至有点……乖巧？
竹叶青吐了吐信子，声音尖细：[我眼神好着呢！那天晚上月亮挺亮，那两脚兽扛着个黑箱子慌慌张张上山，帽子掉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长那样！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五步蛇慢吞吞地附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慵懒：[嘶……没错。他差点踩到老子晒太阳的石头，吓得老子一激灵。那股子血腥味和戾气，隔老远都闻得到，错不了。]
林疏禾叹了口气，拿起炭笔，在纸上唰唰画了起来。她大学选修过素描，功底还行，加上两条蛇你一言我一语的“实时校正”，很快，一张男人的脸部素描逐渐成型。
【下巴再尖点！对！就那种能犁地的尖！】
【眼睛！眼睛要更三角！像本座这样的！】竹叶青骄傲的仰头。
【痦子！左边眉毛上！绿豆那么大！】
【嘴角往下撇，对对，像谁欠他八百万没还……】
林疏禾一边画一边腹诽：这凶手长相也太有“辨识度”了，属于扔人堆里可能找不出来，但一旦被描述出来就很容易锁定的那种。
画完最后一笔，她拿起纸，对着两条蛇：“看看，像不像？”
两条蛇凑近，竖瞳盯着画像看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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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八九分像就行。”林疏禾松了口气，小心地把素描折好。就在这时，她放在石磨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弹出一条微信转账通知。
她拿起来一看，转账人：苏晏清。金额：2000。备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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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能想象出苏晏清转账时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以及背后可能代表的含义——或许是苏雨柔“不经意”提起后，他施舍般的一点“补偿”，或是苏家对她“沦落至此”的最后一点、带着俯视意味的“关怀”。
“谁稀罕。”林疏禾小声嘀咕，果断点了【退还】。想了想，她手指翻飞，打了几个字发了一条信息：
【苏总，钱留着给苏雨柔多买几本《五年并购三年模拟》吧，她看起来更需要。我这挺好，不劳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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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这个真不知道。那家伙埋箱子和……扔头，好像不是同一时间，也不是同一块地方。箱子那地方我们熟，但头……没见着。]
五步蛇：[嘶……那天晚上后来乱糟糟的，各种气味都混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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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
林疏禾眼睛一亮。对啊！夜行动物，视力超群，还是那片林子的“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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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找猫头鹰了。这可比找蛇难多了，猫头鹰神出鬼没，而且习性警惕。
林疏禾想了想，从屋里翻出爷爷以前用来抓田鼠的几个已经解除机关的旧夹子，又去厨房切了一小块新鲜的猪肉。傍晚时分，她带着这些东西，再次往后山走去，不过这次只敢在外围转悠，选了棵看起来枝繁叶茂、可能有树洞的老槐树。
她把猪肉小心地放在一个相对开阔、月光能照到的树杈上，自己则躲在下风处不远的一丛灌木后面，屏息凝神。
夜色渐浓，山林里各种细碎的声响此起彼伏。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林疏禾腿都快蹲麻了的时候，一声低沉而诡异的“咕咕…呜——”声，从头顶传来。
她悄悄抬头，只见一个灰褐色的、圆滚滚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放着猪肉的树杈旁。正是一只体形不小的猫头鹰，圆脸盘，大眼睛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
猫头鹰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头，利喙精准地叼起那块猪肉，三两下吞了下去。吃完，它似乎满意地咂咂嘴，转动着脑袋，忽然，那对大眼睛精准地锁定了林疏禾藏身的灌木丛。
[两脚兽，]一个苍老而略带沙哑的声音直接在她脑中响起，带着点戏谑，[大晚上不睡觉，拿肉贿赂我，所为何事啊？]
林疏禾心里一喜，能沟通！她慢慢从灌木后探出半个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人畜无害。
“猫头鹰……前辈？打扰了。想跟您打听个事。大概……两天前的晚上，您是不是在这附近，看到过一个男人，或者……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动静？关于一个黑色箱子和……一个女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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