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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枯骨逢春,重获新生

    云绮这一动作,像是将火燃得更旺,原本只在眼底跳动的焰,瞬间窜遍祈灼全身。

    他呼吸骤然粗重。

    唇瓣贴上她的唇时,先带着力道深压了一瞬,再慢慢碾过那片柔软,撬开她的唇齿。

    没给半分躲闪的余地,却没失了缱绻,反而将她所有细碎的呼吸都紧紧裹挟进吻里,连带着那点勾人的软意,都揉进这滚烫又强势的缠绵里。

    衣衫在纠缠间被尽数褪去,布料滑落的窸窣声混着深重的喘息,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她微微下沉,他顺势挺身,肌肤彻底相贴的瞬间,像是有电流窜遍全身,可下一秒,云绮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管她先前如何主动勾人,这具身体终究是初次。这般姿势下,起初的痛感无可避免地让她蹙起眉。

    她攀着祈灼后背的指尖不由得紧扣,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

    祈灼也不好过,额上隐约沁出细密的汗。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不适,动作放缓,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吻着她的耳畔安抚。

    可灼热的渴望早已燎原,彼此也像是天生契合。痛感很快淡去,只剩下肌肤相贴的滚烫与浸骨的亲昵。

    他的手牢牢扣着她的腰,每一次贴近与交缠都带着极致的占有欲。她的指尖蹭过他后背的汗湿,仰起白皙纤细的脖颈。

    下颌线绷出流畅又脆弱的弧度,颈侧肌肤泛着薄红,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眼尾还垂着未干的水光,整个人像一朵在夜色中盛放的花,媚态横生。

    车厢内,烛火的影子在车壁上摇晃,粗重的喘息与细碎的低吟交织,将浓稠的夜色都染得滚烫。

    再后来,便是将落在脚下的厚重披风和座椅上的软垫铺开……

    ……

    马车第三次晃动停下,已是丑时四刻。

    李管事在寒风里昏昏欲睡。每次刚要睡着,脑袋一歪,便被冷风灌得一激灵,又醒了过来。

    他忍不住朝那深不见底的漆黑巷子里张望。

    这都过去一个半时辰了,殿下怎么还没叫他?

    莫不是舍不得与云小姐分开,打算就和云小姐在马车上过夜吧?

    可虽说殿下的马车格外宽敞,但里头连床褥都没有,这怎么睡得安稳。

    况且云小姐那般肌肤娇嫩,殿下也不可能让云小姐就这么睡在马车吧?

    车厢内,灯火已灭,只余窗外寒风与车壁缝隙间溜进的一点凉气。

    祈灼上半身依旧赤着,肌理在昏暗里泛着一层薄汗后的光。眉眼间尚带着专注的缱绻,薄唇染着一点湿意,面容在昏暗中更显昳丽。

    先将那件绯色寝衣在膝上摊平,再将怀里的人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云绮头顶堪堪抵到他的下颌,肩头只及他的胸口。

    他将衣摆轻轻展开,顺着她的肩头慢慢收拢,把少女纤细的手臂引入袖中。指腹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像抚过一段上好的丝绸,细腻而顺滑。

    待极有耐心地为云绮穿好寝衣,随后将衣襟在她胸前仔细对齐。他从身后环过替她系上衣带,动作极慢,像是在为夜色打上一个温柔的结。

    系好最后一个系带,他便将她往怀里一带,从背后轻轻圈住。

    一只手拢在她身前,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腰线慢慢摩挲,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衣渗了进去。他低下头,在她后颈处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冷不冷?”

    他在她耳后低声道,气息温热,带着未尽的余韵。

    云绮被他圈在怀里,浑身的力气像是都随方才的情潮散了去,连抬手的劲都欠些。

    后背贴着祈灼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寝衣传来。这触感让她想起片刻前,他是如何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动作。

    心跳与呼吸比此刻重得多,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烙进她的肌肤里。

    她的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连耳尖都透着粉,像是被夜色浸软的桃花瓣。

    长而密的睫羽上还沾着点细碎的湿意,眼睛此刻半睁着,眼神朦胧得像笼了层雾,连看过来的目光都带着点慵懒的软。

    听见祈灼问她冷不冷,云绮没立刻回答,只是侧了侧头,懒洋洋吐出一句:“不冷……就是好累。”

    尾音拖得长长的,连说话都像是在耗费力气。话音落时,还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是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歇着。

    祈灼听见这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带着点宠溺与纵容。他低头,在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是我的错。”

    说着,手掌覆上她的腰,指腹隔着薄衣,在她腰侧发酸处轻轻打圈,为她舒缓身体的倦意。

    他目光看向窗缝投落的月色,银辉细细碎碎洒在衣料上,晕开一点冷光。

    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但大概推算也知应该道已过丑时,声音裹着未散的沙哑:“要回去了么?”

    他不想和她分开。

    怀里的温软还贴着胸膛,指尖还能触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连呼吸间都缠着她身上撩人的香气,哪舍得就这么放手。

    可现在确实太晚了。

    若是带她回城西宅院,天亮前她又要赶早回侯府,满打满算也睡不了几个时辰。她本就累得连抬眼都懒,这样来回太过折腾。

    云绮轻轻点头时,祈灼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尾依旧垂着点慵懒散漫的弧度。

    可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缓慢收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再往自己怀里嵌得深些,好将她的温软多留片刻。

    云绮倒不是准备恪守什么规矩,不敢和祈灼去别的地方睡。

    她既然敢大晚上出来,自然也有法子让自己宿在外面也不被旁人发现。或是哪怕被发现她明日不在府上,找个理由也能应对。

    主要是,明日很可能会有别的事,她最好还是在侯府待着。

    云绮微微坐起身,指尖轻轻搭在祈灼腕上,抬眼看向他,声音带了几分难得的认真:“你回宫这几日,还好吗。”

    她听说了,祈灼回宫这几日宫内的动向。

    楚宣帝对祈灼尤为重视,或者说至少面上如此。又是宴请群臣,又是大肆赏赐,又是筹备封王,一副帝王补偿分别多年儿子的慈父模样。

    但她知道,这些东西祈灼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甚至,他只会对这一切感到厌倦和恶心。上次见到楚翊,连楚翊都看得出,若不是因为她,祈灼根本不会回到宫里。

    她不会拒绝祈灼想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的心意。

    祈灼愿意这么做,是因为她值得。

    爱让人心甘情愿地俯首,将所有锋芒都化作绕指柔情,只怕自己能给的不够多。

    但她就算只靠自己,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并非一定要祈灼献祭自己的自由,来为她的自由铺一条坦途。

    他希望她自由,她也希望他快乐。

    祈灼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眼底漾着柔意,抬手将她鬓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又牵起她的手背用唇摩挲覆上:“我很好,从未这么好过。”

    他该怎么才能让她知道,哪怕那皇宫腐朽如烂泥,现在的他仍旧无比满足。因为他遇见她便已枯骨逢春,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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