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囤货狂魔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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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七十二小时，凌霜的眼皮几乎没有合拢过。
肾上腺素取代了睡眠，一种冰冷的、源自前世五年挣扎求生的紧迫感驱使着她。
她不是在筹集资金，她是在铸造一艘在血海尸山中航行的诺亚方舟。
信用卡被刷爆，所有网贷平台额度被一口气榨干，甚至那家藏在破旧写字楼里的高利贷公司——那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看着她，像看一只自投罗网的肥羊。
她毫不犹豫地签下了那纸利息惊人的合同。
近两千万。
这笔在二十多天后将变得不如一卷卫生纸的废纸，此刻是她唯一的武器。
二十处偏僻仓库的钥匙冰冷地贴在她的掌心。
接下来，是疯狂的扫货。
几家大型医药公司的区域总监被她以最直接的方式约见。
没有寒暄，没有试探，她直接将那骇人的采购清单和足以让任何人心脏停跳的预付款证明拍在桌上。
“阿莫西林、头孢…清单上的，每样一百箱。”
“止痛药，布洛芬、曲马多…每样五十箱。”
“外科手术器械包，一百套。”
“纱布、绷带、酒精、碘伏…按吨计算。”总监们从震惊到狂喜，最后眼底都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但没人能拒绝这从天而降的业绩和财富。
他们以最高效率调集货源，一辆辆厢式货车驶向那些偏僻的仓库。
凌霜站在空旷的仓库里，看着纸箱上“救命”的字样，眼神里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
这些，在未来是权力的筹码，是忠诚的粘合剂，是能从死神手里抢时间的珍宝。
当她挥手间将所有药品收入空间时，她能感觉到那片神秘空间里的灵泉都似乎欢快地波动了一下，仿佛在迎接这些宝贵的“种子”。
她的脚步没有停歇。
从超市货架上席卷所有卫生用品，到五金店扫空工具箱和电池；从户外用品店搬走所有防寒服和作战靴，到最大的书店里。
将所有关于种植、养殖、工程、维修、医疗甚至兵法的书籍一扫而空。
“知识，是文明的火种，”她默念，“也是生存的利刃。”一个个仓库被填满，又一次次在她挥手间变得空旷。
空间仿佛没有极限，且时间在其中静止。
看着空间里逐渐成型的食品山、药品堆、日用百货区、工具建材区，以及那个小小的、承载着希望的“图书馆”，一种近乎残酷的满足感在她心中蔓延。
深夜，凌霜登录了一个需要特殊邀请码才能进入的暗网直播平台，创建了一个名为“方舟建造者”的频道。
镜头只对准她戴着战术手套的双手和眼前堆积如山的物资。
“今晚，清空一家润滑油供应商。”她用了变声器，声音冰冷如机械。
直播画面里，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轻轻一挥，眼前堆积如山的成桶高级润滑油、防冻液瞬间消失无踪。
屏幕上，寥寥数位匿名的、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炸开了锅。
【WTF？！魔术？还是新的全息投影技术？】
【Holy shit！这至少是五百桶！她（他？）是怎么做到的？！】
【“清空”？我看到了什么！上帝之手吗？】
【主播！你到底是谁？这些物资要做什么？世界末日了吗？】凌霜无视了大部分问题，只偶尔用冰冷的机械音回应：“只是日常采购。”
“为一场…盛宴做准备。”她切换画面，下一刻，镜头对准了一个小型冷库，里面是刚刚送达的顶级和牛、金枪鱼大腹、澳洲龙虾。
“食材储备。”她说着，再次挥手，冷库瞬间清空。
【！！！日常采购？！这够我吃一辈子！】
【盛宴？什么样的盛宴需要这么多…等等，主播你刚才收东西的到底是特效还是真的？！】
【打赏！求再看一次！这太疯狂了！】虚拟货币的打赏特效不断闪烁。凌霜嘴角勾起一丝无人看见的冷笑。
恐慌吧，猜测吧，你们永远不知道真相为何。
这种在隐秘角落展示绝对实力、引发狂热却无人能窥其全貌的感觉，带着一种致命的优越感和掌控欲，让她沉浸其中。
能源是末世的血液。
她通过特殊渠道，以“大型工地备用”为借口，巨量购入汽油、柴油，以及数十台大功率静音发电机和配套的蓄电池组。
看着油罐车里的燃油被她直接吸入空间特意划分出的密封区域，一种坚实的底气油然而生。
建材市场，钢材、水泥、防水卷材等被大批量订购，直接送往郊区仓库，随后纳入空间。
这些是建造和加固庇护所的筋骨。
高端烟酒、奢侈品珠宝、名表…这些硬通货在秩序崩坏的后期有着惊人的购买力。
她穿梭于高端商场与免税店，刷卡如流水，将这些东西一一收入囊中。
最后的重头戏，在深夜的废弃码头。海风腥咸，带着锈蚀金属的味道。
黑市商人看着这个独自前来的年轻女孩，眼神惊疑不定，直到凌霜打开手提箱，露出里面满满一箱现金。
精钢开山刀、军用弩、复合弓、战术手电、防爆盾…甚至还有几把保养良好的手枪和配套的子弹。
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凌霜熟练地检查，握柄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前世肌肉的记忆。
她拿起一把尼泊尔军刀，随意挥动，刀锋切开空气发出致命的嘶鸣。“都要了。”她合上手提箱，推过去。
在黑市商人又惊又惧的目光中，这些违禁品消失无踪。
安全感，化作实质的力量感，融入她的四肢百骸。
极度的疲惫拖着她回到公寓楼下，然而，家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像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她刚刚积累起的坚实外壳。
“霜霜！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么都不接！”陈哲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
凌霜猛地后撤一步，动作快得带风，仿佛躲避的不是触碰，而是剧毒的蛇信。
胃里一阵翻腾。
就是这张脸，这副表情，在前世将她推入绝望的深渊。
为了省下几块饼干给他身边这个看似柔弱的林薇，他能毫不犹豫地用她的血肉引开丧尸。
“有事？”她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陈哲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裂开一丝缝隙。
旁边的林薇立刻上前，声音甜腻得发嗲：“霜霜，你怎么啦？陈哲哥也是担心你呀。
听说你最近…好像在到处借钱，还买了好多东西？是不是遇到难处了？跟我们说呀，我们肯定帮你！”凌霜眼底寒光骤现。
消息这么灵通？果然像前世一样，像蛆虫一样盯着她的一切。
“资金周转，做点投资。”她语气平淡无波。
“什么投资需要买空超市的米面？”陈哲皱起眉，语气带着惯有的、令人作呕的掌控欲。
“霜霜，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听我的，把钱交给我来打理，我认识几个朋友——”
“我说，不必了。”凌霜冰冷地打断他，“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们可以走了。”
林薇脸色变了变，强笑道：“霜霜，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最近变得好奇怪……”凌霜再懒得废话，直接刷卡开门。
在进去之前，她回头，目光像两把淬冰的刀子，缓缓扫过两人：“听清楚，从今天起，我和你们再无关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她没说完，但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陈哲和林薇同时打了个寒颤。
“砰！”厚重的房门隔绝了门外气急败坏的叫嚷和假惺惺的劝阻。
背靠着门，凌霜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两人令人作呕的气息。
末世记忆带来的冰冷和丧尸撕咬的幻痛再次袭来。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刻入灵魂的寒意与背叛。“这才只是开始。”镜中的女孩眼神锐利如刀，低语带着血腥的承诺。
进入空间，清点着足以支撑很久的物资，内心的躁动才稍稍平息。
她走到灵泉边，像往常一样掬起一捧泉水喝下。
几天来，这泉水持续改善着她的体质，五感敏锐，身体轻盈。
但这一次，异变陡生！
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从腹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血液如同沸腾，骨骼仿佛在被碾碎重组！
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抠入地面，咬紧的牙关渗出血丝，却硬生生将惨叫压回喉咙。
前世五年炼狱赋予她的，是远超常人的忍耐力。
不知过了多久，那蚀骨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轻盈感，仿佛挣脱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枷锁。
她喘息着抬起手，心念微动。
一股极寒之气骤然从掌心喷涌而出，瞬间凝结成一把晶莹剔透、锋刃闪着绝对寒光的冰晶匕首！
冰系异能！
而且刚觉醒就达到了前世苦苦摸索一年后才能做到的凝物程度！
狂喜瞬间冲散了残余的痛楚。
灵泉水不仅改造了她的身体，竟让她提前觉醒并大幅增强了异能！
她接连尝试，冰刃、冰刺、小范围冰墙竟游刃有余，甚至异能的容量和恢复速度都远超前世同期。
熟练着新得的力量，直到精神传来疲惫感。
离开空间，窗外已是凌晨三点。
尽管身体疲惫，她的精神却亢奋无比。
打开电脑，她开始搜索一切与异常病毒、基因研究相关的信息，试图找出那场席卷全球的灾难的源头。
突然，一条加密的军事简报短讯吸引了她的注意：“…某部圆满完成境外特殊护卫任务，指挥官厉战负伤，于我市军区总院接受治疗…”
厉战？凌霜瞳孔骤然一缩。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前世那个雄踞北方、号称“末世战神”、拥有雷火双系异能的强大男人。
那个性格冷硬、让无数投机者撞得头破血流的最高指挥官，末世前就是这个名字！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闪过——若能提前与这样的强者建立联系……但她立刻压下了这个想法。
太早了，变数太多。
眼下最重要的，是继续武装自己，囤积物资。
距离末世降临，只剩最后二十多天。
她抓起车钥匙，再次出门。今晚，城南的地下黑市据说有一批新到的“好货”。
夜色浓稠，SUV的车灯撕开黑暗，驶向郊外另一个预定接收柴油和大型发电设备的仓库。
她全神贯注于前方的道路和接下来的计划，丝毫没有察觉，在她驶出小区后，一辆一直没有熄火的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悄然跟了上来。
车内，陈哲握着方向盘，脸色在仪表盘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阴沉。
“她绝对有问题。”副驾驶上的林薇语气冰冷，脸上再无平日的甜美，只有算计。
“我托人查了，她这几天调动了恐怖的资金流，全用来买各种物资，甚至包括汽油和发电机。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不管她知道什么，那些钱，本来就该是我们的！”陈哲眼神里闪烁着贪婪与狠厉。
“跟紧点！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如果真有什么好处…哼，必须让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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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筹集资金，她是在铸造一艘在血海尸山中航行的诺亚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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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西林、头孢…清单上的，每样一百箱。”
“止痛药，布洛芬、曲马多…每样五十箱。”
“外科手术器械包，一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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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最高效率调集货源，一辆辆厢式货车驶向那些偏僻的仓库。
凌霜站在空旷的仓库里，看着纸箱上“救命”的字样，眼神里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
这些，在未来是权力的筹码，是忠诚的粘合剂，是能从死神手里抢时间的珍宝。
当她挥手间将所有药品收入空间时，她能感觉到那片神秘空间里的灵泉都似乎欢快地波动了一下，仿佛在迎接这些宝贵的“种子”。
她的脚步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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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是文明的火种，”她默念，“也是生存的利刃。”一个个仓库被填满，又一次次在她挥手间变得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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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霜登录了一个需要特殊邀请码才能进入的暗网直播平台，创建了一个名为“方舟建造者”的频道。
镜头只对准她戴着战术手套的双手和眼前堆积如山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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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F？！魔术？还是新的全息投影技术？】
【Holy shit！这至少是五百桶！她（他？）是怎么做到的？！】
【“清空”？我看到了什么！上帝之手吗？】
【主播！你到底是谁？这些物资要做什么？世界末日了吗？】凌霜无视了大部分问题，只偶尔用冰冷的机械音回应：“只是日常采购。”
“为一场…盛宴做准备。”她切换画面，下一刻，镜头对准了一个小型冷库，里面是刚刚送达的顶级和牛、金枪鱼大腹、澳洲龙虾。
“食材储备。”她说着，再次挥手，冷库瞬间清空。
【！！！日常采购？！这够我吃一辈子！】
【盛宴？什么样的盛宴需要这么多…等等，主播你刚才收东西的到底是特效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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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过特殊渠道，以“大型工地备用”为借口，巨量购入汽油、柴油，以及数十台大功率静音发电机和配套的蓄电池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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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材市场，钢材、水泥、防水卷材等被大批量订购，直接送往郊区仓库，随后纳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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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凌霜熟练地检查，握柄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前世肌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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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么都不接！”陈哲快步上前，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
凌霜猛地后撤一步，动作快得带风，仿佛躲避的不是触碰，而是剧毒的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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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她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陈哲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裂开一丝缝隙。
旁边的林薇立刻上前，声音甜腻得发嗲：“霜霜，你怎么啦？陈哲哥也是担心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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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听我的，把钱交给我来打理，我认识几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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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脸色变了变，强笑道：“霜霜，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最近变得好奇怪……”凌霜再懒得废话，直接刷卡开门。
在进去之前，她回头，目光像两把淬冰的刀子，缓缓扫过两人：“听清楚，从今天起，我和你们再无关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她没说完，但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陈哲和林薇同时打了个寒颤。
“砰！”厚重的房门隔绝了门外气急败坏的叫嚷和假惺惺的劝阻。
背靠着门，凌霜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两人令人作呕的气息。
末世记忆带来的冰冷和丧尸撕咬的幻痛再次袭来。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刻入灵魂的寒意与背叛。“这才只是开始。”镜中的女孩眼神锐利如刀，低语带着血腥的承诺。
进入空间，清点着足以支撑很久的物资，内心的躁动才稍稍平息。
她走到灵泉边，像往常一样掬起一捧泉水喝下。
几天来，这泉水持续改善着她的体质，五感敏锐，身体轻盈。
但这一次，异变陡生！
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从腹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血液如同沸腾，骨骼仿佛在被碾碎重组！
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抠入地面，咬紧的牙关渗出血丝，却硬生生将惨叫压回喉咙。
前世五年炼狱赋予她的，是远超常人的忍耐力。
不知过了多久，那蚀骨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轻盈感，仿佛挣脱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枷锁。
她喘息着抬起手，心念微动。
一股极寒之气骤然从掌心喷涌而出，瞬间凝结成一把晶莹剔透、锋刃闪着绝对寒光的冰晶匕首！
冰系异能！
而且刚觉醒就达到了前世苦苦摸索一年后才能做到的凝物程度！
狂喜瞬间冲散了残余的痛楚。
灵泉水不仅改造了她的身体，竟让她提前觉醒并大幅增强了异能！
她接连尝试，冰刃、冰刺、小范围冰墙竟游刃有余，甚至异能的容量和恢复速度都远超前世同期。
熟练着新得的力量，直到精神传来疲惫感。
离开空间，窗外已是凌晨三点。
尽管身体疲惫，她的精神却亢奋无比。
打开电脑，她开始搜索一切与异常病毒、基因研究相关的信息，试图找出那场席卷全球的灾难的源头。
突然，一条加密的军事简报短讯吸引了她的注意：“…某部圆满完成境外特殊护卫任务，指挥官厉战负伤，于我市军区总院接受治疗…”
厉战？凌霜瞳孔骤然一缩。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前世那个雄踞北方、号称“末世战神”、拥有雷火双系异能的强大男人。
那个性格冷硬、让无数投机者撞得头破血流的最高指挥官，末世前就是这个名字！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闪过——若能提前与这样的强者建立联系……但她立刻压下了这个想法。
太早了，变数太多。
眼下最重要的，是继续武装自己，囤积物资。
距离末世降临，只剩最后二十多天。
她抓起车钥匙，再次出门。今晚，城南的地下黑市据说有一批新到的“好货”。
夜色浓稠，SUV的车灯撕开黑暗，驶向郊外另一个预定接收柴油和大型发电设备的仓库。
她全神贯注于前方的道路和接下来的计划，丝毫没有察觉，在她驶出小区后，一辆一直没有熄火的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悄然跟了上来。
车内，陈哲握着方向盘，脸色在仪表盘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阴沉。
“她绝对有问题。”副驾驶上的林薇语气冰冷，脸上再无平日的甜美，只有算计。
“我托人查了，她这几天调动了恐怖的资金流，全用来买各种物资，甚至包括汽油和发电机。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不管她知道什么，那些钱，本来就该是我们的！”陈哲眼神里闪烁着贪婪与狠厉。
“跟紧点！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如果真有什么好处…哼，必须让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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