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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彼岸之女

    过往的望川河畔,生与死在此交织,魂灵游于冥界之内,彼岸花开满路旁,引魂踏上死亡的归路。

    在一处破败不堪、早已无活人居住的小木屋里,曾有少女赤裸着玉足,走在由彼岸花铺就的鲜红色道路上。

    “呼——呼——呼!”

    “又是这个梦?”

    一位银发少女猛地从床上惊起,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的皮肤苍白如雪,却透着玉石般的剔透光泽;银色长发倾泻而下,宛如月色流淌,又似星辰垂落肩头。

    最惊人的是那双眸子——那绝非人类该有的眼瞳,盛满了浓郁的血红,宛如悬于暗夜的血月,诡异又夺目。

    她的五官精致到极致,面容绝美得如同风华绝代的女神,额间却嵌着一枚圆形的彼岸花花纹,添了几分妖异的韵味。

    少女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赤裸着玉足,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衬得肌肤愈发莹白。

    可这般惊世的容貌与身姿,却没半分鲜活气息,她的脸上满是苍白,眼底更是空落落的,寻不到一丝快乐的痕迹。

    “母亲……”她轻声低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少女名叫霍雨瞳,是白虎公爵府见不得光的庶女。

    她的武魂是罕见的双生武魂——彼岸花皇与灵眸。可这份天赋并未给她带来荣耀,反而让她生来就被视作「灾厄」,被世人冠上「妖女」的名号。

    只因她自出生起,便与旁人不同,带着一种特殊的印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悄然绽放一朵鲜红的彼岸花。

    还有一种特性,是她仿佛无法被杀死。祸不单行的是,在武魂觉醒仪式上,她测出的魂力竟是百年难遇的先天满魂力。

    先天满魂力,若在万年前,

    这份惊世天赋,非但没让她在公爵府的处境好转,反而成了公爵夫人眼中更碍眼的存在。

    自她记事起,公爵夫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就从未有过一丝温度,更别提好脸色。

    「贱种」二字,更是常被对方挂在嘴边,像淬了毒的针,一次次扎进她本就脆弱的心底。

    先天满魂力的天赋,不过是给了公爵夫人更多嘲讽和苛待她的理由——一个卑贱女人生的孩子,凭什么拥有这样的天赋

    在白虎公爵府的日子里,霍雨瞳早已见惯了人性的卑劣与肮脏。

    她在冷眼与恶意中长大,早已看清人心深处的自私与凉薄,那些藏在光鲜外表下的龌龊,比冥界的忘川水更让人心寒。

    自私、卑劣、弱小、肮脏、丑陋……这些年在公爵府见识到的一切,早已在霍雨瞳心底刻下烙印。

    支撑霍雨瞳忍受这一切的,从来都不是对公爵府的留恋,而是母亲的存在。只要母亲还在,再多的刻薄与欺辱,她都能咬着牙扛下来。

    可那些人偏不罢休,见她隐忍,竟将恶意变本加厉地转嫁到她母亲身上,

    直到武魂觉醒,测出先天满魂力的那一刻,霍雨瞳眼中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决绝。她清楚地知道,白虎公爵府再也不是能待的地方,更不是母亲该受苦的地方,誓要要带母亲离开。

    费了很大力气带母亲偷偷离开。

    可霍雨瞳心里清楚,以公爵夫人的眼线和手段,自己带着母亲离开的事,根本瞒不住。

    果不其然,她刚带着母亲离开公爵府不久后,府内就传来了尖锐的传令声——公爵夫人得知消息后,竟连片刻犹豫都没有,当即下令:“把那贱种和她娘给我抓回来!死活不论!”

    可后面的记忆,却像被浓雾笼罩般模糊不清。霍雨瞳只记得那最后一幕——无数追兵围上来时,母亲猛地将她推到身后,用单薄的身体挡在她面前。

    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母亲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霍雨瞳的视线。

    那一瞬间,支撑她忍受一切、守住人性底线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看着母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霍雨瞳感觉自己体内某种东西正在碎裂、重塑,曾经仅存的温软被彻底吞噬,只余下无边的冰冷与戾气。

    再次苏醒时,霍雨瞳已经躺在了这处破旧木屋的床上。

    不知不觉,自己也忘记呆了这里多少年了。

    岁月真是漫长。

    后来的一切,被抹除。

    “弱小便是原罪吗?”霍雨瞳喃喃自语,血月般的眸子里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多么可笑的发言。”

    她想起母亲一生温和隐忍,从未害过任何人,却落得那般惨死的下场;想起公爵夫人和府里那些人,作恶多端却依旧锦衣玉食,肆意践踏他人尊严。

    “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这世间的道理,本就这般荒谬,哪有什么公平可言,不过是弱肉强食的遮羞布罢了。

    “母亲,我会好好活着。”霍雨瞳抬手抚上心口,指尖冰凉,声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她低头看着脚下悄然绽放的彼岸花,血月般的眸子里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温情:“至于感情……”话音顿了顿,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那才是这个世界最可笑的东西。母亲的温柔换来了惨死,我的隐忍换来了欺辱,往后,我只信我自己。”

    “公爵夫人,戴浩……”

    “伤害母亲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啊哈哈哈……”

    霍雨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算不上明媚,反而扭曲又诡异,眼底翻涌的戾气混着偏执,像极了偏执病娇般的模样。

    “最后,从今天以后,我不姓戴。

    我只姓霍——霍雨瞳。”

    “但我还是以另一个名字,曾经的名字,叶澜霜。”

    这个“戴”字,曾捆绑着她的出身,承载着公爵府的羞辱与母亲的血泪;而“霍”,是她与母亲血脉的联结,是她斩断过往、以新身份活下去的印记。

    从今往后,世间再无白虎公爵府的庶女戴雨瞳,只有为母复仇、独来独往的叶澜霜。

    叶澜霜的目光落在桌角那枚素白的眼罩上,指尖微动,缓缓将它拿起。

    眼罩的布料粗糙却干净,她抬手覆在眼上,轻轻系紧系带——那双眼如血月般诡异的眸子,瞬间被白色遮掩,只余下一截银白长发垂落在肩侧,添了几分莫名的疏离感。

    生于此世厄女名,不朽之身伴我身。

    忧安血亲死于手,今后彼岸伴我行。

    她留下一首诗,她没有再回头,赤着的玉足踏过门槛,每走一步,身后便绽放一朵鲜红的彼岸花。

    她留下的不仅是一首诗,更是一份与过往彻底割裂的宣告。

    从她踏出木屋的那一刻起,你将见证——一场以血泪浇灌、以仇恨为引的黑暗,正悄然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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