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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戴老板,你中计了

    军统在金陵的审讯室就藏匿于金陵城某处洋楼深深的地下,

    此刻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就是曾经的沪市站站长万天木,此时,他上身只剩一条褴褛的染血汗衫。

    布满血污和青紫肿胀的脸更加骇人。

    下巴脱臼般耷拉着,嘴角不断淌出混着血丝的口涎,滴在脏污的地板上。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各处的剧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抽搐。

    两个彪形大汉,穿着背心,露出筋肉虬结的胳膊,身上同样溅满了血点子。

    他们像摆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解开了锁住万天木手腕的铁扣,粗暴地将他无力的双臂向上反扭拉伸,用另一副更小的铁环死死箍住手腕,重新吊起!

    瞬间,骨骼和韧带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剧痛,让万天木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原本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充满了无尽的惊恐和痛苦。

    “万站长,您还是招了吧。”负责逼供的特务头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用细长的竹签剔着指甲缝里的污垢。

    “报纸上说你受尽折磨,日本人把你打的不成样子,结果,你却是完好无损的走出老虎桥中央监狱。”

    “你不会是想说,你是去监狱里度假了吧?”

    万天木费力地摇头,“不,这是日本人的阴谋,…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没说…”

    “啧啧,到底是咱们的前辈,骨头还挺硬。”赵彪使了个眼色。

    一个壮汉拎起浸在盐水桶里的牛皮鞭子,手腕一抖,“啪——!”一声炸响,撕裂空气!

    鞭梢精准地抽在万天木左大腿内侧,那片本就布满淤痕的脆弱皮肉瞬间被撕开一道狰狞的血口,深可见肉!鲜血“嗤”地一下喷射出来,溅了行刑者一脸!

    万天木浑身如遭电击,喉咙里爆发出无法形容的凄厉惨叫,整个身体在铁链束缚下猛烈扭曲!

    痛楚像无形的巨手攥紧了他的心脏和每一寸神经!

    鞭子并未停下。“啪!啪!啪!…”雨点般落在同一个部位!每次抽打,都是对同一个恐怖伤口施加重复而酷烈的蹂躏!万天木的惨叫声起初高亢,继而因窒息而沙哑变调,最后只剩下绝望的低吼和抽搐。

    盐水泼了上去!“啊!!!!”这已经不是人的叫声,是一种接近绝望的嘶嚎。

    盐水像无数钢针扎进暴露的神经和新鲜伤口,万天木两眼翻白,身体剧烈痉挛,几近昏厥。

    接着,是烧红的烙铁。

    滋滋作响的赤红铁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行刑者并没有选择按在身上,而是将它缓缓地按在万天木光裸的脚背上。

    “嘶~~~~~!!!”白烟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猛地升腾!

    万天木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所有惨叫瞬间消失,他整个人像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传出绝望的“嗬…嗬…”声。

    巨大的疼痛超出了神经反应的极限,带来一种诡异的短暂死寂。

    下一秒,被剧痛击穿的惨嚎才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撕心裂肺!

    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嚎起来。

    酷刑在循环往复。鞭刑、水刑、手指被竹签钉入甲缝…每一次折磨的间隙,赵彪那催命般的问题都会再次响起。

    万天木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政坛的尔虞我诈,情报战线上的生死较量.

    此时此刻,在那无休止的肉体摧残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遥远。

    他引以为傲的头脑被剧痛和恐惧碾碎成齑粉。

    什么尊严,什么气节,都化为了最卑微的求生欲。

    “停下…求求你们…停下…”万天木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

    厚重的铁门无声滑开,一道笔挺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藏青色呢料中山装,头发纹丝不乱。

    吴庚恕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条真丝手帕,轻轻掩在口鼻前,似乎嫌恶着这里的污浊空气。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刑架上那团已经不成人形的血肉。

    万天木模糊的视野捕捉到了那个身影,如同溺水者看到唯一的浮木。他像抓住救星一样,用尽残存的力气哭喊出声,“默谦兄,住手,住手,我要见戴老板,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说。“

    吴庚恕挥了挥手,赵彪立刻让行刑者暂时退后几步,但并未解除对万天木的束缚。

    缓步走到刑架前,吴庚恕避开了地上的血污。

    他用手帕垫着,捏起万天木因剧痛不断抽动的下巴,“仁锵兄,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肯说,兄弟我也很为难啊。”

    “你跟戴老板比我近,更应该清楚,要不是他的意思,我们怎么敢对你动手。”

    “默谦兄,你听我说,我…我愿意献上…献上…我全部家产!所有的!黄金!美金!”万天木语无伦次,涕泪横流,生怕说慢了那些酷刑又会降临,“统统!统统交给戴老板!只求…只求戴老板…饶我…饶我一条贱命!”

    吴庚恕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和算计,但面上依旧冰冷如霜:“全部家产?包括所有你知道的…一切?”

    “所有!所有!分文不留!”万天木用尽力气嘶喊,“我还有四万美金的私人存款在汇丰银行,您给我传句话,这笔钱我给你”

    吴庚恕的目光锐利如刀,像要剜进万天木的脑髓深处,半晌,微微颔首:“仁锵兄,我不敢打保票,只能试试看,“

    “要是上面不同意,我也做不了什么..”

    万天木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的…只求…只求戴老板…给我一个回山城受审…不…是…是接受调查的机会!我愿受戴老板任何处置!”

    吴庚恕松开了钳制他下巴的手,手帕随即像丢弃垃圾一样被他扔在万天木旁边的污血里。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精致的记事本,仿佛在谈一场平常的商业交易:

    “把你的财产,包括海内外存款、不动产、股票、字画、有价证券,详细名录,以及相关的密账、密码、凭证存放地点,还有,你所知道的一切.”

    赵彪立刻将准备好的纸笔端到万天木面前,并解开他被反剪的手。

    万天木颤抖得握不住笔,只能由他口述,旁人记录。

    “汇丰银行…保险箱第……格…美制标准金条…五十根…”,

    “法租界霞飞路XX号,花园别墅…钥匙在地板暗格…”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时,赵彪看向吴庚恕,做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手势,指向角落那台构造复杂、闪烁着寒光的电刑设备。

    吴庚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万天木的尖叫尚未出口,巨大的电流已经贯透了他残破的身体!

    他像被无形巨手甩飞的破布娃娃,在刑架上再次猛烈地抽搐、跳动!

    眼睛翻白,口吐白沫。

    这次的“加料”不再是逼供,更像是对他最后一次彻底羞辱和践踏,摧毁他作为人的最后一丝自尊。

    电流停止,万天木彻底瘫软,屎尿失禁,像一摊真正的烂泥。

    他的最后防线被彻底击穿……

    十余分钟后,吴庚恕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口供纸上那密密麻麻的财富名录和人名,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仁鏘兄,先到这里吧。”话音落下,吴赓恕缓缓走出刑讯室。

    发往山城的电报很快就有了回复,戴老板念在万天木为军统立下汗马功劳,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

    吴庚恕当即命令行动队长林怀信押解万天木上路。

    他们计划从金陵坐船到湖南,进入果党地盘后,坐火车前往山城

    民国三月二十二日,夜

    军统的秘密押送车队在崎岖的公路上蜿蜒前行。

    押送车辆是一辆卡车,里面有几名全副武装的押送队员,车厢内部经过改造,加固了铁栅栏。

    万天木就单独囚禁在卡车最内侧一个特制的铁笼里,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脚镣上还拴着一条粗重的铁链,连在车底钢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换成了青色长衫,但脸上受刑过的伤痕却掩饰不了。

    青紫交加,尤其右脸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尤其狰狞刺目。

    万天木萎顿地蜷缩在铁笼角落,头耷拉着,肩膀偶尔神经质地抽搐一下,随着车子颠簸,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呜咽呻吟。

    那份生不如死的萎靡气息,隔着铁栅栏都能让负责看守的两名行动队员感到一丝轻蔑.

    这就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华北区区长,天津站第一任站长,沪市跟金陵军统站长?

    呸,狗汉奸..

    车厢尾部帆布被掀开一角,寒风裹着浓雾瞬间灌入。

    押送队长林怀信的眼睛扫过蜷缩在铁笼中的万天木,又仔细检查了那粗如儿臂的脚镣和连接焊点。

    “万组长,安静点。这条路不太平,不想引来不该引的东西,就管好你的动静。”

    蜷缩的人影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喉间的呜咽声变成一种倒抽冷气的喘息:“知道了,林队长,”

    林怀信皱了皱眉,心底似乎浮现一丝怜悯。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

    卡车在浓雾中谨慎前行,能见度极低,如同潜行在一片灰白色的混沌之海中。

    突然!

    砰!砰!轰——!

    打头卡车左侧前轮几乎同时爆发出恐怖的巨响!瞬间爆胎!

    紧接着,一声更大规模的爆炸在车头底部轰然炸开!

    不是炮弹,却绝对是大威力的烈性炸药!

    整个卡车如同被无形的巨拳砸中头部,猛地向右侧剧烈倾斜!

    沉重的车身在惯性作用下,轮胎离地,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车厢内一片天旋地转!昏暗的风灯瞬间熄灭!巨大的撞击力让所有毫无准备的人像沙袋一样被抛飞!

    铁笼在巨大离心力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万天木的身体狠狠撞在铁栅栏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敌袭!!!”林怀信不愧是经验老到的行动队长,在爆炸的瞬间,他并没有被甩开,而是下意识地扑向了铁笼方向!

    他很清楚对面的目标是什么..

    然而,就在车厢被炸得倾斜时,蜷缩在铁笼角落的万天木,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

    那浑浊绝望的眼神瞬间如寒星般锐利冰冷!

    利用车厢倾斜的瞬间,万天木左腿猛蹬铁笼壁,整个身体借力向上窜起!

    同时,一直被他无意识抠抓车底板的右手手腕猛地一抖!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脆响,他手腕上那看似坚固的镣铐锁芯部分,竟然应声弹开!

    而他脚踝处的镣铐铁链连接点,也同时崩断!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精准!万天木似乎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救他。

    所有的表情跟动作都是在做表演,就是为了降低林怀信的防范。

    林怀信的确也是小看了万天木的能力,一个能在情报线上工作了二十年的高手,普通的手铐脚镣怎么可能锁得住他。

    林怀信见状心头剧震:“他,他这是装出来的?!不可能!!”

    万天木的动作快如鬼魅,脱离镣铐束缚的瞬间,身子使劲朝外一翻..

    身子落地瞬间,紧随其后的枪声响起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疾风骤雨般的枪声骤然从两侧山坡的浓雾黑暗中喷吐而出!

    那不是土匪土枪的声音!那是轻机枪和三八式步枪精准点射的混合狂啸!

    子弹以压倒性的密度和精准度,疯狂泼洒向整个车队的头尾!

    “赤牙小队!接应目标!”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

    听到对方标准的日语发音,林怀信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这是专业的特种作战小队,无论是作战能力跟武器装备都要比他们高上几个层级。

    而他们的目标很显然就是万天木……

    “万先生!快!这边走!”小队长小竹中尉递了一把枪给万天木,同时掩护着万天木朝后撤。

    他们的撤退路线清晰而迅速。

    万天木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语言,接过枪,一言不发的跟着小队离开。

    他们的目标是救人,不是要赶尽杀绝。

    枪声逐渐变得稀稀落落,林怀信看着受不同程度伤的队员一拳砸在车身上。

    “队长,怎么办?”赵彪捂着伤口问了一句。

    “能怎么办,”林怀信吐了口浊气,“回去……”

    山城,罗家湾十九号,军统机要室。

    三楼办公室,郑耀全一路横冲直撞,冲进办公室。

    “局座,收到富士山的紧急电报。”

    戴老板似乎早就料到这封电报会出现一般,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果然,下一秒郑耀全沉声道:“局座,这个万天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叛变了?”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戴老板闭上了眼睛,“赵立军离开沪市之后,我就派万天木去接替了他。”

    “可前段时间让他去杀傅筱痷,他居然给日本人绑了,报纸上说他被折磨的很惨却依然不肯泄露半点机密。可关了一个星期,这家伙居然毫发无损的从老虎桥中央监狱走了出来……”

    “离间计!”郑耀全想都不用想,“这摆明了就是离间计,怎么?您上当了?”

    “谁不晓得那是离间计?”戴老板无力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可在我这样的位子上,又岂敢轻易地做什么决断?”

    “万一万天木真的跟日本人有了联系,或者干脆就投降做了汉奸,军统的损失将何其巨大?”

    “我手下就这么几个有能力的人,万天木就是其中之一。他曾先后在北平、天津、洛阳、金陵,潼关以及陇海沿线都干过,现在又是沪市站的站长……我敢不小心吗?”

    “可如果只是这样,也不至于让他叛变吧?”郑耀全还是不理解

    “我让吴庚恕把他抓起来进行审讯!”戴老板说到这里又懊恼地叹了口气,“可能是那边儿下手狠了点儿,这家伙找吴庚恕花了大价钱,让他向我求情……”

    “吴庚恕收了钱就帮他说好话,要我饶他一命。并再三保证他没有叛变,为了以示诚心,万天木答应回山城.”

    “这”郑耀全这种老狐狸不用想就可以猜到接下来的事情了。

    如果这是个圈套,万天木身边肯定围了不少日本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日本人的监控之下。

    车子在半路被埋伏根本就是日本人提前设计好的。

    所以,万天木刚刚被救走,马上就被影佐安排的专列送到沪市。

    “我现在担心的是军统各个站点的安全。”戴老板一脸黯然,“以万天木的经历,他对北平、天津、沪市、洛阳、金陵,青岛等地都极为熟悉。”

    “既然选择倒向日本人,他肯定也会把这些情报泄露出去……我们军统这回算是栽到家了。”

    “那赶紧通知人撤离啊。”郑耀全顿时急了。

    “晚了。”戴老板抹了一把脸,“万天木只要一坐上车,鬼子就会动手。我敢说,军统各大站点现在已经遭劫了打电话?早就来不及了……”

    “富士山发来的电报怎么说?”沉默许久,戴老板再次倒在靠背上,眯着眼睛,像被抽了筋一样。

    不知怎得,郑耀全突然开始同情起戴老板来,他做事确实很霸道,惹不知道多少人讨厌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想要主持这么大一个系统,还要镇住系统内的那一群真正的牛鬼蛇神,戴老板身上的压力实在不轻。

    郑耀全缓缓说道:“富士山发来的电文,万天木已经答应跟日本人合作,出任特务委员会高级顾问一职。”

    “现在他跟丁村还有李群计划搞一个情报机构,专门针对沪市的中统,军统以及红党。”

    “富士山原本想拖一拖,不过,影佐认为情报线上的工作最好不要让富士山过问。”

    “只需要富士山提供相应的物资帮助.”

    “局座,恕我直言,得想办法杀了万天木啊!”

    戴老板长长叹了口气:“富士山的确很高明。”

    “连影佐跟土肥圆这样的角色都能完全信任他,这可不容易”

    “万天木的事情你让他不要过度关注,以免引起怀疑。”

    “即便真要动手,我也会安排别人去做。”

    “局座,这些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现在关键是要想办法先保住一部分人。”郑耀全沉声道:“沪市方面的情报网要是被掀掉,咱们苦心孤诣想在那里留住汪的计划就破产了,”

    “河内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陈恭澍前脚刚撤,汪某人就坐不住了。”

    “那个今井武夫派了高木健去护送汪回沪市。”

    “按照行程,估计也就这几天会到达沪市。”

    戴老板叹了口气:“刺杀的事情我让吴庚恕安排,他已经派了戴星邴潜入到沪市。”

    “可现在沪市站的那个内鬼还没找出来,万天木又跑到了沪市.”

    咚咚咚,戴老板的话还没说完,陡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戴老板眉头微微蹙起,他隐隐觉得可能又是跟万天木的事情有关。

    果然,毛齐五推开办公室大门,气喘吁吁的说道:“局座,华北出事了。”

    “裴吉三叛变,将天津站十三个联络点出卖给了日本人。”

    “天津站副站长曾澈来不及撤离,在据点楼下被特务认出来,当场抓住。”

    “今天上午,日本人在天津英法租界内抓走了天津站站长陈资一。”

    “天津站,彻底完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戴老板嘴里不禁有些苦涩,对待万天木的问题上他是错了,但这个错绝不能认。

    “耀全,跟我去一趟黄山别墅。”沉默半晌,戴老板还是决定先稳住上头。

    军统不缺钱,情报网络毁了还能重建,但要是上头追究到底。

    戴老板也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驶往黄山别墅的汽车上,戴老板看着沿途倒退的风景突然开口道:“耀全,要是这一次我过不了关,我打算推荐你接手军统。”

    “这,”郑耀全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局座,这不好吧,不是我推辞,我觉得齐五兄应该比我更合适。”

    “他”戴老板嗤笑道:“耀全,你真当我看不出来,毛齐五,他就是个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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