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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简直无法无天

    “什么?”吴庚恕眉头骤然一紧,陈恭澍,绰号辣手书生,是戴老板手下四大金刚之一。

    他曾担任过军统北平站站长,刺杀过伪华北政权主席王克明,去年汪某集团借着演讲之名从山城直飞云南,由昆明转机,前往越南河内。

    汪某人到达河内之后便发表了艳电,文中对日本人态度暧昧,极尽阿谀奉承…。

    此文登上报纸,瞬间令全国震动,一些蠢蠢欲动的大小汉奸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纷纷拥护汪某人的行为。

    军统收到戴老板指示,挑选杀手前往越南追杀汪某人。

    作为行动队长的陈恭澍在越南蛰伏一个多月总算找到机会,在汪某人出行的汽车上安置炸弹。

    不料,没有炸死这个大汉奸,却炸死了秘书曾仲鸣。

    汪侥幸逃得性命之后立马向日本外事官今井武夫提出重点保护要求。

    今井武夫向参谋本部汇报之后,派出了一支护卫队,一半人手护卫汪的安全,另外一半则专门追击陈恭澍的杀手小队。

    陈恭澍将刺杀未果,行动处处受阻的消息传回山城之后,戴老板考虑再三,命令他们后撤。

    但由于沪市军统站站长被抓,总部怀疑沪市内部有问题。

    这封接应电文没有发到沪市,而是转到了金陵,由金陵方面派人去沪市接应。

    吴庚恕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让蜂鸟带人去一趟沪市,记住,千万不要跟沪市站的人发生任何横向联系。”

    “在万天木的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沪市站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金陵,浦口码头外一个僻静的废弃仓库角落。

    万天木扯下头上遮挡视线的破毡帽,大口喘着粗气。初春凛冽的寒风灌入肺腑,却丝毫带不走心头那几乎凝固的冰冷。

    下午离开老虎桥的瞬间,看守“好意”提醒他“小心外面”的眼神,以及几天前影佐最后那句“自由空气很致命”的话语,像毒蛇一样缠在他心头。

    他换上了一套偷来的、又破又硬的码头苦力衣服,脸上刻意抹了污渍。

    影佐确实“信守承诺”放了他,但没有提供任何身份掩护或盘缠。

    这本身就是计谋的一部分,让他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狱,去面对金陵站的质疑目光。

    万天木很谨慎,出了监狱之后便换了衣服。

    他现在必须在金陵站的人找到自己之前,找到一个可以证明清白的机会!

    但这难如登天。

    可以说,金陵站所有的联络点,在他踏出监狱的那一刻,都变成了潜在的死亡陷阱。

    他不敢去任何据点,只能凭借他担任金陵站站长时候队这座城市的零星记忆,在废弃的工厂、拆迁的棚户区、混乱的贫民窟里辗转躲藏。

    饿了就偷点摊子上晾晒的干粮咸鱼,渴了就在冰冷的河边捧几口水。身体的疲惫尚能忍受,但精神的煎熬和无处不在的危机感,如同跗骨之蛆。

    傍晚,一场冰冷的雨席卷了南京城。万天木躲在一座尚未完工的洋楼地基钢筋骨架深处,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就在他意识有些模糊时,一阵异样的马达声由远及近,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沉闷!

    不是军用卡车!是两辆没有开大灯、刻意放慢了速度的黑色轿车,鬼魅般地从工地外围泥泞的路上缓缓滑过!车窗紧闭,窗帘拉着,但万天木那经过千锤百炼的直觉疯狂报警!

    他能感觉到,那紧闭车窗后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这片废弃的工地!

    追兵!是清除小组!

    他们竟然已经摸到了这里?!是巧合?还是……精准的指向?

    万天木瞬间屏住呼吸,身体紧紧贴附在冰冷的钢筋和混凝土缝隙里,连一丝多余的水滴都不敢落下。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混合着汗水,模糊了视线。

    心脏在胸腔内擂鼓般狂跳,几乎要冲破肋骨。追猎他的人,效率高得可怕!这绝不仅仅是巧合,他们背后,必然有一张更熟悉他行事习惯且想置他于死地的网!

    “仔细搜!脚印!痕迹!他肯定在这片区域躲着!”低沉而模糊的命令声透过雨幕传来。

    脚步声溅起泥水,几道手电筒的光柱如同惨白的毒蛇在废墟间来回扫射,数次从万天木藏身的缝隙上掠过,最近的一次,光柱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扫过去的!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层仅存的干衣。万天木的右手缓缓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在巷战尸体旁捡到的、豁了口的刺刀,冰冷的触感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就在搜捕的探照灯光柱即将锁死他藏身之所的瞬间——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不远处的江畔仓库区猛然炸开!火光冲天,瞬间撕裂了厚重的雨幕!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是爆炸!规模远超一般的破坏行动!

    “什么情况?!”

    搜捕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惊愕和一丝慌乱!手电光柱立刻从废墟上移开,纷纷射向爆炸发生的方向!脚步声开始向那边集中!

    万天木不知道是谁制造了这场爆炸,也许是活跃在附近的其他抗日力量?也许是意外?但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成了他唯一的逃生窗口!

    趁着混乱,他用尽全身力气,像一匹受伤但机敏的狼,在爆炸的光影和巨大的噪音掩护下,弓着腰,以最快的速度在雨夜泥泞的工地中穿梭!

    雨水打湿了身体,但他毫不在意,只想逃离这片被锁定的死亡区域。

    金陵特务委员会办公室

    影佐真昭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手下汇报完毕之后,微微躬身,离开办公室。

    此时,坐在办公室一旁的新政府军事顾问,园田熊吉中佐缓缓起身道:“影佐阁下,继续吧,压力还是不够,万天木还在对军统抱有幻想。”

    “放心吧,他坚持不了多久的。”影佐淡淡的说道:“我们的人一直在暗中跟着他,无论他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太慢了,”园田熊吉缓缓说道:“刚刚接到今井君发来的电文。”

    “那位在河内差点被军统的炸弹炸死,他现在谁都不相信.”

    “今井君的意思是安排他回来。”

    “军统对此人恨之入骨,在他回来之前,必须要将沪市站连根拔起。”

    影佐微微颔首:“那就要逼一逼他。”

    “让军统不小心抓住他,园田君,你认为怎么样?”

    “会不会有点冒险?万一军统方面不听他解释,直接执行家法?”园田表情有些担忧。

    “影佐君,你应该清楚,为了搞定万天木,我们已经调动了金陵特高课跟特务委员会的所有人手,以万天木行踪为核心点,层层布控。”

    “为了这次行动,我们动员的人手超过两百人,”

    “耗费如此巨量的人力跟物力,如果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我们两都没办法向本土交代。”

    “我很清楚.”影佐淡淡的说道:“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赌一赌。”

    “万天木现在就是丧家之犬,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就是来自军统最后的裁决。”

    “必须要让他对军统完全死心,他才会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

    “如果计划真的出现意外,责任我来承担。”

    园田微微蹙眉,手指轻轻敲击着身前的办公桌。

    嘟.嘟.沉闷的声音令办公室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好吧,影佐君是专业情报官,我相信你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园田起身道:“尽快解决万天木的事情,总部那边我先帮你顶着”

    沪市,法租界,十六行仓库

    江风呜咽,卷着咸腥的水汽和腐烂木头的味道,一下下撞击着岸边锈蚀的驳船骨架。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切碎,吝啬地洒下几点惨白的光斑,勉强勾勒出扭曲的管道,坍塌的砖墙和几堆被油布半盖着如同小山般的货物轮廓。

    “哗啦——”轻微的水声响起。

    一艘中等吨位、船身加固过的驳船悄无声息地靠上了临时搭起的简易栈桥。

    几个身形剽悍,动作利落的船工快速跳下船。

    船工们掀开油布一角,借着他们自己携带的手提马灯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下面是一块块表面粗糙、泛着沉郁铁灰色甚至带着些许暗红的石头,这是钨砂矿石。

    “滴……”一声轻不可闻的汽车喇叭鸣笛从远处传来,像是某种接头暗号。

    紧接着,两道昏黄的汽车灯光如同鬼魅的眼睛,短暂地闪了闪,随即熄灭。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雪佛兰轿车幽灵般滑入废弃泵站旁坍塌围墙的阴影里。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个身形略显单薄但眼神锐利的男子,他警惕地握紧了怀里硬邦邦的东西。

    随后,一只穿着精致麂皮短靴、鞋跟纤细却异常稳当的脚踩在了布满碎石的泥地上。

    月光终于从云层缝隙中倾泻下来一瞬,照亮了来人的侧脸。

    沈青瑶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外面罩着一件厚实的深色呢子大衣,白皙的面容在冷光下显得格外清冷。

    她步履从容地走向那堆矿石堆,眼神锐利得像针,迅速扫过现场每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商行老板林永仁身上。

    “林老板,时间宝贵,”沈青瑶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风声,“最后一批了,您查验一下,成色和合同基本一致。”

    “沈小姐做事我还是放心的。”林永仁凑近几步,额角有细微的汗,并非劳累,而是源自深入骨髓的紧张,

    “当然,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嘛,这里一共十一吨五百公斤,绝对足秤!”沈清瑶自信满满的向林永仁展示钨砂矿石的成色,以及重量。

    林永仁翻看了几块成品,上下矿石的品质几乎一样..

    “沈小姐,矿石没有问题,您需要的物资三天后会准时发货,到时候您通知那边的人接货就行了。”

    林永仁伸手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林老板。”沈青瑶伸手跟对方握了握手..

    “咻——!”

    一声尖锐刺耳的哨鸣如同厉鬼的嘶嚎,骤然撕裂了码头的死寂!

    紧接着,“唰!唰!唰!”数道令人无法直视的强烈光柱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暴射而出!

    废弃吊塔的铁架后、坍塌的油桶堆里、泵站残破的门洞里……无数束雪白刺目的探照灯光像毒蛇一样精准地咬住了交易的核心人物!

    瞬间将沈青瑶、林永仁以及那堆致命的矿石暴露在亮如白昼的光域中心!

    “不许动!举起手来!”

    “特高课!缴枪不杀!”

    凶狠短促的命令,夹杂着日语和变调的中文,从四面八方扑来。

    沉重的军靴踩踏碎石的“咔嚓”声,如同冰雹般密集响起!几十道黑影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手持短枪、绳索,带着森冷的杀气,从早已埋伏好的所有角落猛扑而出!

    “糟了.”林永仁脸上瞬间血色尽褪,下意识地想拔枪。

    只是,还没等他拔出手枪,一个矮壮的日本特务如炮弹般撞来,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腰椎上,同时铁钳般的大手“咔嚓”一声将他拔到一半的驳壳枪腕骨拧得脱臼!

    林永仁一声惨嚎,像破麻袋一样被死死摁倒在冰冷的泥水里,脸被粗糙的碎石磨破。他的手下稍有动作,立刻被枪托砸倒,捆绑。

    沈青瑶的反应堪称电光火石!在灯光乍亮的刹那,她的瞳孔急剧收缩,但身体本能地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她的左手闪电般探入大衣内袋将交易的清单一把塞进嘴巴里

    “想毁证据?!”一个阴冷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带着恐怖的巨力,精准地抓住了沈青瑶的手腕,狠狠向后一掰!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剧痛让沈青瑶闷哼一声,手指瞬间失去了力量。

    紧接着,她左肩被一只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踹中!那力度足以踢断骨头!沈青瑶站立不稳,向矿石堆踉跄倒去,精心梳理的发髻被粗暴拽散。

    “按住她!”南田厉喝一声。

    两个壮硕的特务一左一右扑上,如钳子般反剪了沈青瑶的双臂,膝盖重重顶在她的后膝窝,强迫她朝着肮脏的地面跪倒。

    沈清瑶拼命将清单咽了下去,

    “还真是不知死活……”南田洋子的身影在强光下被拉长,看着沈清瑶空无一物的嘴巴,神情显得更加阴鸷逼人。

    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优雅的脸上,此刻毫无表情,唯有眼角细微的抽搐泄露着不满的情绪。

    她的目光先是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林永仁和几名船工,最后,如同两柄冰锥,牢牢钉在被迫跪地的沈青瑶脸上。

    南田洋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沈青瑶,几名特务上前,粗暴地彻底掀开几堆货物上的油布。

    沉甸甸的钨砂矿石在强光下无处遁形,灰暗的外表下透着暗红色的光芒。

    一个挂着相机的特务迅速上前,对着被按倒的沈青瑶、林永仁,对着堆积如山的矿石,对着这精心布置的抓捕现场,“咔嚓咔嚓”地拍照,镁光灯的白光将一切定格在画面中。

    沪市,特高课总部。

    陈阳的轿车以一个近乎蛮横的姿态急刹在特高课总部门口。

    守卫的日本宪兵立刻紧张地持枪上前阻拦,陈阳推门下车,看也不看那些枪口,径直往里走。

    “站住!证件!”卫兵用生硬的中日混杂的语言呵斥,枪口几乎顶到陈阳胸前。

    陈阳猛地抬头,那双平日里温和深邃的眼睛此刻喷射着冰冷的火焰,死死盯住为首的卫兵。

    那眼神中的威压和愤怒是如此实质化,竟让身经百战的宪兵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南田洋子在哪里,立刻让她来见我!”陈阳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卫兵的耳膜,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是什么人?南田课长正在办公,闲杂人等一律不见.”那名特务显然不认识陈阳。

    当然,或许陈阳穿着陆运课的服饰还能令他有所顾忌,可他接到电话立即就跑来了,根本来不及换衣服。

    “她不见我是吧,那我就去见他,滚开”陈阳猛地一挥手,径直往里闯

    趁卫兵犹豫的瞬间,陈阳已经大步流星地穿过前厅。

    几名闻讯赶来的便衣特务试图从侧面阻拦,陈阳猛地一挥手臂格开,力道之大让一个特务踉跄几步。

    他没有动手打人,但这种直接推开特务的气势,在等级森严的特高课总部,本身就是一种震撼性的挑衅。

    他的皮鞋踏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沉重而清晰的回响,整个走廊都仿佛因他的步伐而震动。

    特高课总部,新设立的特别事务第一课课长办公室

    南田洋子正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拿着一份刚写好的关于“成功抓捕乱党沈青瑶、林永仁”的初步报告,脸上带着得意而残忍的微笑。

    门被撞开的巨响让她猛地抬头,眼中瞬间充满了警惕和被打扰的愠怒。

    当看清来人是陈阳时,南田洋子的嘴角勾起一个带着讽刺的弧度。

    缓缓放下报告,她将靠进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怒火中烧的陈阳,仿佛在欣赏笼中困兽。

    “陈主任?”南田洋子故意用一种充满戏谑的语调开口,“还真是稀客啊。不过特高课可不是你们大西路的咖啡馆,容不得你如此无礼地闯进来。”

    她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姿态傲慢至极。

    陈阳站在办公室中央,胸膛因剧烈的情绪而起伏不定。

    他没有理会南田的嘲讽,一字一顿地问道:“南田课长,我想知道沈青瑶和林永仁在哪里?”

    “噢?”南田洋子放下茶杯,故作惊讶地挑眉,“陈先生也关心这两个乱党?“

    ”他们勾结不法分子,走私重要战略物资钨砂矿,企图破坏大东亚共荣秩序,已经被我特一课依法逮捕。:

    “我相信,很快,他们就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乱党?走私?”陈阳的声音陡然拔高,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南田洋子的办公桌上,俯视着她,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小小的办公室,“你说他们走私乱党?证据呢?难道你特一课办案,全凭‘听说’.”

    南田脸上的笑容缓缓掩去,她“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与陈阳隔桌对峙,声音也变得尖利刻薄:“放肆!陈阳!你是在质疑大日本帝国特高课的公信力吗?”

    “他们出现在交易现场被抓了现行,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至于罪名,我说他们是乱党,他们就是乱党!这里是特高课!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质疑我?”

    “上次林学礼逃脱是不是也是你通风报的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敢闯进来咆哮,信不信我让你跟他们一起尝尝审讯室的滋味?”

    空气凝固了,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仿佛能擦出火星。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失控的火药味。

    “南田,跟我玩花样?我怕你玩不起.”陈阳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陈主任,无论你是陆运课课长的身份,还是金陵特务委员会主任的身份。”

    “似乎都不能干涉我们特一课的工作。”

    “当然,你要是现在能代替影佐阁下的位置,成为梅机关机关长,我或许还能给你几分面子。”南田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咚咚咚,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特高课指挥官藤田刚推门而入。

    “南田课长,出了什么事?陈课长怎么这么生气?”

    “藤田大佐,”南田洋子冷声道:“昨天特一课在行动中抓到了陈课长的手下跟红党做物资生意。”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陈课长利用帝国运输网络支援红党物资。”

    “陈课长上门兴师问罪,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南田课长,我劝你说话要小心一点。”陈阳强压怒火,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南田洋子沉声道:“你怎么可以在藤田大佐这么高级的军官面前毫无证据就指责我通敌?”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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